般氣勢，卻是震懾得九品都不由得倒退了兩步。

這讓九品感到很沒有面子，憑什麼呀？九品從腰間抽出了匕首，冷笑道：“我要留作你當人質，不能殺你，但是我可以刮花了你的臉。”

素素微閉著眼眸，臉色從容。她不是江姐、不是劉胡蘭，沒有那麼大的光輝形象，她也不知道什麼叫*國。但是她明白一點，她不能讓李霖失望。要是在她的墳頭上，插上兩朵花，倒上一杯酒，承認她是她的女人，她就沒有什麼憾事了。

“來吧。”

“你以為我不敢嗎？”

九品咬咬牙，往前走了兩步，單手扯住了素素的脖領子，手微微顫抖著，大聲道：“我可真劃了。”

“動手吧，我等著呢。”

“只要你說一聲，怕了，我就放過你。”

素素笑了，很燦爛：“我不怕，我也不奢求你放過我。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擔驚受怕地活著。這點，我想你肯定最有體會吧？九品，人要學會放棄，你在怡紅院的那段時間，不是過的很開心嗎？何必非要讓自己去找痛苦呢。”

“我的事情，不用來管，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九品握著匕首，在素素的眼前比劃了兩下，見素素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不禁一陣心虛，哼哼了兩聲，將匕首要放回腰間，冷笑道：“我是怕你流血不止，等到跟李霖交換條件的時候，少了點籌碼，暫時讓你多喘口氣兒。”

“其實，你的心底是善良的，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

“少跟我說這樣的話，惹惱了我，我一定宰了你。”

“你不會。”

“我會。”

“你真的不會……”素素突然間雙眸放光，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喜色，比中了五百萬的大獎還要興奮。這是怎麼了？九品看得出，素素的視線是望向自己的身後，她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整個身子如同是墜入了冰窖，連都頭沒敢回，翻身從三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