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各位教主方才無奈出手,這便是各自心中有數的規矩。這些年來,仙界大小紛爭無數,別說兩位教主和幾位副教主了,就連我們三人這般級別的,也鮮少出手,一般都是看著下面的人爭鬥。此趟,我們與夏雲傑的爭鬥,雙方雖然沒有明說,但也都各自心中有數,這番爭鬥,到了我們和他這樣的級別,我們不出手,他也不能出手,他若出手,便是壞了規矩,也就怪不得我們親自出手對付他的人。”文殊廣法尊者擺手道,臉上透著一抹陰險的味道。
“哈哈,我就知道文殊尊者不是肯吃虧的人。這話說得好,說得好啊!明日本護法就去一趟封逐郡,把那水浩澤的腦袋給摘了。”毗那夜迦是聰明之人,文殊廣法尊者這麼一說,便立馬明白過來他的話中之意。
仙王城他們暫時還要給玉帝一點面子,不好直接去攻打,但封逐郡就沒那個顧忌了。誰讓夏雲傑先親自出手呢!
“桀桀,就是不知道毗那夜迦你將水浩澤的腦袋給摘下來之後,那夏雲傑是否還能沉得住氣?”逢蒙獰笑道。
“他若沉不住氣最好,到時逢蒙護法一箭射殺了他,玉帝也就沒什麼話好講。”文殊廣法尊者淡淡笑道。
“哈哈!”毗那夜迦揚天一陣狂笑,然後道:“尊者這麼一說,本護法倒是迫不及待想看摘下水浩澤的腦袋之後,夏雲傑的反應。”
說完,毗那夜迦起身離席,又點了幾個得力干將,準備去封逐郡走上一趟。
只是毗那夜迦還沒來得及動身,有人拿著一封書信呈遞上給逢蒙。
逢蒙如鷹隼般的雙目在書信上一掃,霍然而起,濃濃的戰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如同拉滿弦的弓,蓄勢待射的利箭。
“毗那夜迦,你不用去封逐郡了。夏雲傑已經率先給我下了戰書,三日後,大瞿郡龍侯山一戰。”逢蒙冷聲道。
“此子倒也識趣,如此倒也省得本護法再親自去一趟封逐郡。”毗那夜迦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也同逢蒙一樣,濃濃的戰意迸體而出。
“三日,大瞿郡,此子好算計,實在是好算計!”文殊廣法卻是一臉的陰沉,目中寒芒閃閃。
“此話怎講?”逢蒙和毗那夜迦都微微一愣,問道。
“這些年,夏雲傑除了封逐郡一戰出了一次手之後,一直再沒有動靜。本尊還以為他終究根基淺薄,也知曉逢蒙護法厲害,不願與我們一戰,所以一直隱忍不動,以免與逢蒙護法發生正面衝突。如今方才明白,原來是在等著我們將戰線拉長。”文殊廣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