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但已然如返虛境一般洞悉天地法則,你們小小手段,不過化神境,就想要壓制蕭先生,實在是自不量力,”黃鬚轉頭,接著訓斥宿宣河與鄧子厚,“再者我無憂門尚未崛起,卻已然學得如此多的紈絝行徑,看來真是平日裡門規不嚴,才讓諸多惡徒得意,宿宣河,你初為門主,不但不好好約束門徒,揚我無憂一門的聲威,卻縱徒行兇,敗壞我無憂門的聲譽,看來你的確不是做門主的合適人選,自行退位吧,至於鄧子厚,我會封印你一身修為,悔過三十年,待你心性平定之後,再定奪你的罪名,若是三十年不足,便再五十年,五十年不行,你的修為便永遠也別再恢復了。”
“太上長老……”宿宣河跟鄧子厚同時叫起。
但看到太上長老沒有半點兒改變主意的意思,也只好低下了頭去。
“蕭先生,我這樣處置,你可還滿意?”黃鬚詢問道。
“這是你們無憂門的家事,我不方便插手,”蕭夜笑道,“不過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這個叫宿宣河的人,的確不適合做一門之主。”
“如此就好,那老夫便帶著這些無知的弟子們離開了。”黃鬚點頭道。
“一路順風!”蕭夜拱手。
“多謝!”黃鬚歉然地向著藍羽兮也躬了下身,這才攜眾而去。
“太上長老,難道我們不參加修羅盛會了嗎?”離開之後,莫長老也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無憂門主選錯,我無憂門想要揚名,現在還早,還是靜靜韜光養晦,待有真正能帶我無憂一門榮耀的人出現,再說這些事情吧,不然只是出了幾個看似修為不錯的弟子,那只是更快地將我無憂門葬送而已。”黃鬚嘆了口氣道,“幸好蕭夜並不是嗜殺之人,否則今日他就算是殺了我一門精銳,我們卻也討不回半點兒的便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