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傲然而立,在他的身前,一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青年,臉色慘白,半跪於地上,他的雙腿,被殷紅的鮮血染紅,顯得極其的狼狽。
“就 這 樣 被 你 徵 服,喝 下 你 藏 好 的 毒,我 的 劇 情 已 落 幕,我 的 愛 恨 已 入 土!”
“就 這 樣 被 你 徵 服,切 斷 了 所 有 退 路,我 的 心 情 是 堅 固,我 的 決 定 是 糊 塗!”
秦錚閉著眼睛大聲地嘶吼著,這是他十幾年來,做過的最屈辱的一件事情,若是有可能,他寧願不這麼做。
然而,陳天的手段實在是太過狠辣,折磨得他那堅強的意志,都崩潰成了粉末,跪著唱征服!
“不錯,想不到你還有幾分唱歌的天賦嘛!”陳天微笑,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折磨人的主兒。
但是秦錚對陳逍遙做的事太出格,讓陳天都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唯有如此,才能抵消秦錚對陳逍遙犯下的過錯。
秦錚是必須死的,但在他死之前,還需要為他做過的錯事,進行懺悔!
不多時,原先那幾名逃走的秦家少年,帶著秦家的強者趕來了,為首的一人正是秦家的現任家主,秦觀,在他的身後,數十名中年人一臉煞氣而來。
他們見到了這一輩子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堂堂的秦家少主,居然在敵人的面前,跪下唱征服?這簡直丟盡了秦家的臉面!
“秦錚,你這個孽子!”秦觀大怒,但是卻在距離陳天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秦觀透過幾名秦家少年的彙報,知曉眼前的白衣青年不是一個普通人,實力有些恐怖,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在對方的手中, 他也不能輕舉妄動。
雖然秦錚的表現令他非常的失望,但怎麼說秦錚也是他的兒子,秦觀也不能任由陳天將自己的兒子殺死。
“父親,救我,救我!”秦錚看到秦觀帶人前來,他立即崩潰了,連忙呼救。
陳天見狀,一腳將秦錚踢到一邊,他轉身看向秦觀等人,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微笑,道:“你就是秦家的家主?”
雖然秦觀恨不得立即出手將陳天大卸八塊,但是陳天的實力他看不透,看不清,讓他激盪不已。
秦觀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沉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陳天,冰冷的眼神中閃過森然的殺機,半響,他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入陳家行兇?”
聞言,陳天輕笑一聲,白衣在微風中獵獵作響,片片帶著芬芳氣息的花瓣飄零而下,他猶如謫仙一般,不含一絲煙火的氣息。
“我叫陳天,乃陳家之人,至於為什麼要來秦家,當然是來討債的!”陳天淡然地說道,被秦家數十名強者團團圍住,他也沒有絲毫的慌亂。
“陳家之人?”秦觀心中一驚,隨即毫無忌憚地大笑起來:“我道是誰,原來是沒落的陳家!”
秦觀盯著陳天,冷笑不止:“我給你一個機會,自裁謝罪,否則你不但要死,整個陳家都會因你受到牽連,而滅族!”
“哈哈哈!”
陳天大笑,刺耳的笑聲迴盪在整個園林之中,經久不息。
“你,你笑什麼!”秦觀身後,一名中年男子陰沉著一張臉,怒叱道。
陳天停止大笑,看相秦觀等人,不屑地說道:“我笑什麼?我笑你們太過愚蠢,太過無知!”
陳天伸出手,一股力量自他的手掌心中洶湧而出,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龐大的吸力將癱軟在不遠處地上的秦錚,給抓在了手中。
“你,放肆!快將我兒放開,否則我讓你死!“秦觀見狀,頓時大怒,伸出手指著陳天,大聲呵斥道。
秦觀此時心中很是緊張,要知道秦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若是真的出了一個什麼三長兩短,這讓他如何是好?
“想讓我放開?”陳天輕笑,他闖入秦家,可不僅僅是為了殺秦錚一個人而已。
陳家多年積弱,強者凋零,說是屬於三流勢力,但早已經算不上是三流勢力了,要不然秦家也不會連連欺壓陳家之人,而陳家還不敢有所反抗。
陳天這次來,其一是為了將傷陳逍遙之人殺死,而便是多斬些秦家的強者,為陳家今後的動作,減少一些壓力。
“想讓我放開這個半死不活的小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才行!”陳天先是遲疑了一會兒,隨後便將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秦觀怒極反笑,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