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兩個人之間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既然開啟了話題,之後菜上齊,他們一邊兒動筷子,她斷斷續續問了一些關於池嫣和原家的事情,也算進一步瞭解了一些。
但是,對於律師而言,她還是需要和她的當事人,也就是池嫣單獨再瞭解一下。
一頓飯結束,她向楚南淵提出這個問題。
楚南淵看了她一眼,藍色眼睛光芒驟現,修長的手指抽了一張紙巾,優雅的拭了下嘴唇,聲音堅定,“池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他的意思是他就是池嫣的代言人?一句堅定不移的話讓她再一次清楚池嫣在他心裡的地位,相比昨天晚上聽到的“一切有我”,這句更是直白的表明了他的維護之心!
謝絃歌怔了下,握著水杯的手骨節分明,即將顯露出來的苦笑被她公式話的口氣掩蓋,“楚總,誤會我的意思了,對律師而言,這是一道必經的程式,我必須和我的當事人談一談。”
她不想給他解釋過多,口氣比之剛才也堅定了些。
楚南淵看著她,深藍的眸中墨沉一片,像是在審視卻又不是,半響,那墨沉一片的深邃中起了一絲波折,他說,“我說過,謝律師你有我的支援!”
謝絃歌皺眉,只說了一句,“那就請楚總支援我的工作!”
“她現在很脆弱,我怕她受不了。”楚南淵擰眉開口,彷彿解釋了一句。
“難道楚總沒有聽過一句話,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謝絃歌的語氣不自覺加重了些,當她發現不對的時候,尷尬的補充了一句,“對,以楚總的能力,我相信可以把池小姐保護的很好,但是楚總卻忘記了一件事情……”
“這是池小姐自己的事情!”就算你把她放在心尖兒**著,你能代替她?能體會她每一個心思嗎?顯然是不能,不過這些話她沒有說。
“稍後,我有了安排會通知你。”楚南淵淡淡的開口,相對她言語的鏗鏘,他又顯得太過平靜。
謝絃歌覺得自己確實沒有意思,平靜下來,道:“我知道了。”
接著,兩個人就離開了這家中餐館,楚南淵提出要送她,被她拒絕,“謝謝,我開車了。”
迷離的夜色下,謝絃歌看著她和楚南淵的兩輛車子一左一右從路口分開,背道而馳,沒有任何交集。
……
三年前,那件事情後,謝絃歌找了個藉口搬出了楚家,在市區距離律所不遠的小區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
後來遇到顧棉,顧棉初來乍到也沒有地兒住,兩個人就一起合租。
半個小時後,她到家,顧棉剛剛從外地調查回來。
“吃過飯沒?”顧棉穿著家居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她臉色疲憊,關心問了句。
絃歌點頭,勉強扯了一絲笑容,“吃了。”
顧棉的話一向不多,見她也不太想說話的模樣,起身走到小廚房,片刻,端了一杯熱熱的東西走過來,“養胃的茶,喝了就睡……”
顧棉的話沒說完,這時電視畫面突然間切換,畫面出現的是楚南淵和池嫣手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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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楚家長孫明媒正娶的妻子
顧棉的話沒說完,這時電視畫面突然間切換,畫面出現的是楚南淵和池嫣手挽手……
顧棉反應較快,“啪”得一下關了電視。
“謝謝。”謝絃歌的目光空洞了兩三秒,但是很快就從顧棉手裡接過水杯,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目光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顧棉雖然清冷,但是對朋友卻是十足十的暖。
“我看這兩日楚南淵的緋聞越炒越熱,你……”顧棉緩緩開口,聲音沒有溫度,目光在謝絃歌身上掃了一圈兒,“不管是不是真的,受不了就撤退,沒什麼大不了……”
“我……”謝絃歌抬起頭,迎上她的視線,想說的話卡住,點頭,“我先回去睡了。”
說完,她就進屋,疲累的躺到了**上。
一路開車回來,她想了一路,這世間,像她這樣幫丈夫的**打官司的律師,估計也沒有幾個人,何況她還能保持敬業的態度認真的提建議。
就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為自己點個贊!
每一次和楚南淵面對面,她都需要花費全身力氣壓下心裡的蠢蠢欲動,她想問問他這三年為什麼一走了之,告訴他她心裡有多想念他?
只是理智告訴她,她這是得了妄想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