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楚總……”楚南淵修長的手指扣著方向盤敲了兩下,表情辨不清喜怒,語氣嘲諷,“謝絃歌,我難道沒有名字嗎?”
這女人真是夠了,一副拒人於天理之外的模樣,不滿意的時候絲毫不給人面子,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她越是這樣,越是激發他探知的**,她到底為什麼這樣?
可以說,這女人如果不是本性如此就是手段太過高超心機太深?
聽到他的話,謝絃歌詫異的抬起頭,靈活帶著迷霧的眸滑過一絲驚顫,“楚總,絃歌不太合適!”
她不懂,他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可是,他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心已經劇烈的顫動了起來,她有預感也許再過幾秒她就會潰敗,尤其是面對這麼強勁的男人。
曾經,他的名字她偷偷的叫過,在心底偷偷叫過而已,現在他提出來她怎麼能不心顫?楚南淵,他這是在做什麼?難道真的對她感興趣嗎?
他的眸劃過她全身上下,犀利的光芒像是在做深刻的審視,讓她難受,不止難受還膽戰心驚。
於是,話剛落下,她果斷轉過身,可偏偏她只邁開了一步,手臂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拽住,“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池嫣是什麼關係嗎?”
“我現在告訴你……”楚南淵說著,手臂微微用力,另外一隻手繞過她的脖頸,纏過她烏黑的髮絲,唇舌直抵她的耳際,“我和池嫣的關係絕不是你這場官司的阻礙!”
寶貝們,求了多次冒泡了,好吧,沒人理呀!某漫淡定的碼字去了。
小劇場:“楚總,說說看你和池小姐到底什麼關係?”某記者問的八卦。
“你猜?”楚大人滿臉深沉。
“有獎勵嗎?”某記者躍躍欲試。
“胸大肌,敢看嗎?”楚大人冷笑。
“。。。。。。”某記者嚇的屁股尿流。
☆、25 楚總你認為我是打你左臉還是右臉?
“我現在告訴你……”楚南淵說著,手臂微微用力,另外一隻手繞過她的脖頸,纏過她烏黑的髮絲,唇舌直抵她的耳際,“我和池嫣的關係絕不是你這場官司的阻礙!”
謝絃歌沒料到他會直接用蠻力,他溫熱的唇擦過她的臉頰,清冽的氣息掃過她的耳際,酥麻的感覺令她驟然渾身緊繃,小臉上連著他落下的這一側脖子瞬間燃起了紅雲,如烈火一般燃燒起來。
而這燙人的感覺讓她猛然彈跳開,手臂猛推了楚南淵一下,美眸燃起的火光映著緋紅的臉頰,“楚南淵,請你自重!”他這是做什麼,逗她還是看她笑話?
楚南淵對她的舉動沒有生氣,幽深的眸卻盯著她漂亮面孔上的紅色,唇角輕翹,“謝小姐反應過激了,面貼面在國外只是一種禮貌。”
他說的輕描淡寫,彷彿根本不在意剛才的事情。
“可這是在國內。”絃歌不自覺退後了一步,側頭,避開他略顯灼熱的視線,“如果發生這種事情,楚總你認為我是打你左臉還是右臉?”
“或者把這一幕拍下來給楚總的妻子看看?”她補充,可說完渾身上下一片冰冷,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來自楚南淵驟然變得銳利且陰沉的眸。
如鷹隼一般的眸光,讓她結結實實感到一種恐慌,發自心底的恐慌,可這也讓她切實感到她這個妻子在他心裡是沒有任何的地位。
她的呼吸已經變得很輕很輕了,腳尖兒一提,她想轉身逃開,卻被他再次抓住了手臂,“謝小姐訊息好靈通,竟知道我有妻子?”
他的手勁兒很大,抓著她的胳膊一陣疼痛,她掙扎,卻是在徒勞無功,反被他扣的更緊。
謝絃歌心下一片大亂,但是她絕不容許自己在臉上表現出來,刻意壓低聲音,“工作需要,僅此而已。”
楚南淵一直緊迫的盯著她,她從未感覺神經這般緊繃過,害怕他發現什麼又不想他發現什麼,就在她處於內心的劇烈掙扎時,楚南淵忽然鬆開了手,車窗上揚,車子駛離這裡,他卻留下了一句刻意aimei的話,“謝律師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謝絃歌心頭微怒,卻說不出話,站在原地,看著離開的跑車,鬱悶的跺了跺腳。
而離去的跑車內,楚南淵透過後視鏡看見她的動作,心情莫名大好,可是唇角翹起的同時溢位的卻是一抹冷笑。
謝絃歌,你在玩什麼把戲?
……
從小區門口到謝絃歌租住的公寓不過兩三百米距離,她卻走了快半個小時。
一路上,她仔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