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人,我還管定了?”楚南淵的氣焰也被她勾起來,腦中全是她和顧子韶一起的畫面,冷笑道:“我差點兒就忘了,你今天是帶著你的小*出來的,怎麼你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找藉口約會?”
想到這個可能,楚南淵的俊臉已經完全變得陰沉,身體進一步欺近,喪失了思考能力,話也變得難聽!深邃的眸盯在絃歌臉上,閃爍著獸性的光芒。
絃歌的呼吸瞬間變得不暢,渾身也被看的發毛,可她身體沒縮,因為她沒有理由退縮。
而且提到這話題,絃歌猛然想起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視線上上下下掃了他一眼,語氣突然變冷,“楚南淵,中午12點半,在自助餐廳,你今天穿的是咖啡色西裝,方頭皮鞋……”
好吧,她還沒有來得及追問他今天中午和白悅苼的約會,他憑什麼就懷疑她?想起這件事情她心裡還窩了一肚子火氣呢?
不過她沒有明說他在和誰吃飯,只是提示了一句,希望他適可而止!
楚南淵顯然沒料到她會提到這個事情,心裡起了一絲詫異,在他怔住的瞬間,絃歌推開他的身體,快步向文燁和小青年的方向走去,白白的手不客氣的抓住了小青年,“跟我上車。”
小青年的雙手被文燁綁著,冰冷的瞳孔中散發著濃烈的不情願,眸光也死死的盯著絃歌。
雖然沒說話,但是討厭的味道非常明顯。
“我也不想綁著你,可你不聽話……”絃歌的臉色並不好看,不僅是因為楚南淵出來攪局的事情,更因為他和白悅苼的關係?
“所以把你送回去後,你自己隨意!”話落,絃歌把他推到自己車的副駕駛上,才看向楚南淵,“顧子韶呢?”
楚南淵發現絃歌有點兒無視自己,一張俊臉正沉,聽到絃歌的問話,沒好氣回應了一句,“扔海里了?”
絃歌聽到沒有生氣,露出一個令人心動的微笑,“夠速度,若是明天顧子韶的屍體被打撈出來,很開心能在監獄看到楚總。”
她的確不信楚南淵的話!
剛才她說的那麼明顯,他也沒想過要和她解釋一下,可見這個人有多不誠實!甚至無恥無賴?他可以和女人約會,她就不能帶顧子韶出來工作?
呵,真以為她謝絃歌是這麼容易妥協的嗎?
楚南淵始終沉著臉不說話,不過卻沒有阻止絃歌開車帶著小青年離開這裡。
“總裁……”絃歌離開後,氣氛還是僵著,文燁不知道該不該開口,但最終還是選擇開口,“現在該怎麼辦?”
總裁大老遠的把他叫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可實際上還是因為謝律師的事情,但關鍵是這兩個人怎麼又鬧僵了呢?
“愣著做什麼?開車!”楚南淵甩袖,下命令,大步邁進了跑車內。
文燁實在琢磨不透總裁這是要往哪個方向,是追著謝小姐呢?還是回去?不過他自作主張選擇了一個方向,跟著謝絃歌的車子。
一分鐘後,果然沒看到總裁發脾氣,文燁心裡一樂,覺得自己跟著他們久了,也變的察言觀色了。
而且他發覺這謝小姐在總裁心目中似乎又重了一分。
要是以往,按照總裁的脾氣心性,哪個女人敢給他甩臉色,謝律師絕對是第一人!就連總裁比較看重的白小姐,曾經對著總裁也都是一幅笑臉,從來不敢怠慢?
……
絃歌順利的把老人的孫子帶了回去,也得到老人的承諾。
作為旁觀者,她不知道在老人和孫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非必要她也不會去刻意打聽別人的隱私。
只是在她前腳剛剛離開老人的家,就聽到一聲兒淒厲的慘叫,“爺爺,不!你怎麼了?……”
絃歌的善良讓她冷漠不了,她立刻轉過身,回到老人的客廳,就看到老人暈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小青年撐著老人的身體,臉上全是驚慌,手忙腳亂的搖晃著老人的身體。
“別亂動!”絃歌猛喝了一聲兒,她知道有些老人的病是不能動身體的,而後她想到附近有一家醫院,就說了句,“快揹著爺爺,坐我的車去醫院。”
小青年起初還有些愣,反應過來,就快速的動作起來。
十幾分鍾後,老人順利進了急診,醫生診斷後說是急性心梗,索性的是送來的及時,也就沒有鑄成大錯!
這下,絃歌和小青年都放下了心。
小青年不知道想起什麼,突然問了絃歌一句,“你是因為證人的事情才幫我們的吧?”他懷疑的目光表明自己不相信這世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