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聽了略微有些詫異,但是很快恢復了冷靜,說了句,“嗯,我會注意的!”只是她心裡也沒有在意,昨天緋聞爆出來的時候也沒有記者上門採訪,偏偏是第二天,所以她覺得古怪卻沒有在意。
很快,絃歌開車離開醫院,直接向法院的方向而去。
楚南淵發覺不對,追出來的時候,絃歌的車子剛剛開出了醫院,兩個人剛好被一輛救護車擋住錯過。
楚南淵想了下,還是撥了文燁的電話,“查一下,謝絃歌今天的行程。”就斷了電話,而後他也開車離開了這裡。
……
西區法院門口,絃歌從車內下來並把車子停好,不過她看到的人是蘇可,並非小夏,微微詫異了下。
蘇可感覺出她的詫異,就笑著解釋了一句,“謝律師,夏助理暫時忙不開,你不介意我來幫你吧?”
絃歌隨即一笑,“怎麼會?”從蘇可手裡接了紙袋,她又補充了一句,“謝謝你!”
“不客氣!”蘇可笑意淺淺,眨了下眼睛,換了個角度她暗中打量了一眼絃歌,視線落在她脖子上,隔了片刻,蘇可關心的問了一句,“謝律師,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的臉色有些白。”
“有嗎?”絃歌故作若無其事,並不太想被人看出來,解釋了一句,“可能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我先去換衣服,等會兒法庭見。”絃歌補充了一句,就提步匆匆離開這裡。
蘇可看了她的背影兒一會兒,黑色的亮晶晶的眸中漸漸凝聚著複雜的光芒,但是卻被她的微笑掩蓋。
兩個小時後,上午11點左右,謝絃歌和蘇可的身影兒從法庭走出來。
“謝律師,今天的辯論太精彩了,一波三折……”蘇可毫不掩飾對絃歌的崇拜之意,讚美了一句。
絃歌微微笑了下,道:“沒什麼,你只要學會辯論的技巧就行。”
“我一直緊張,喝了不少水,謝律師我先去躺洗手間。”蘇可說了句,先一步離開。
絃歌出了法院大門,直奔停車場的方向,可她剛走了一步,不知道何時四面八方突然湧出來一大波的記者堵住她的去路。
絃歌的視線掃過去,估摸著有一二十個記者,都拿著相機和話筒,“啪啪啪……”對她拍個不停。
記者們人多勢眾,絃歌立在原地,差點兒就被湧過來的人群撞到在地上,還好她的腳步比較穩。
絃歌的心裡“砰砰……”跳開,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她一時之間說不上來,昨天緋聞爆發的時候沒有記者來鬧,這第二天倒是來了這麼多人?
顯然,這些記者來勢洶洶,從他們出口問的問題就能看出端倪?
“謝律師,你能談談是如何和盛天國際的楚總認識的嗎?”
“謝律師,能說明一下你和楚總的關係嗎?你們是交易關係嗎?其中都包括什麼具體的費用?
“謝律師,據可靠訊息,楚總是已婚男人,作為東城市首屈一指的女律師,還被封為法律界的正義之花,你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給律政界抹黑嗎?”
“還有你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如傳言那般,你最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同時交往?”……等等之類抹黑的話一大波接著一大波向絃歌侵襲而來,饒是她拼力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可腳步還是被逼退了兩步。
小腹處突然牽起的疼痛也同時讓她美麗的小臉兒蒼白一片,她想開口解釋,大聲說出自己和楚南淵的關係。
可她突然覺得如果這一切由她說出來,實在是太過可笑和無力,稍微平靜後,她抬起頭看向鏡頭,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我不做任何解釋,我會直接提起告訴諸位媒體誹謗……”頓了頓,她目光一凜,笑容淡淡,繼續道:“我們稍後法庭見。”
可笑,她是謝絃歌,就算揹負罵名她也不怕,她也會為自己討回公道,這些媒體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汙衊,她會讓他們知道誹謗的下場。
只是對面的記者不是這麼想,他們見絃歌說出這樣堅硬的話,以為她是在假裝堅強,有大膽的記者嘲諷的問,“謝律師,你口氣這麼硬,是想掩飾什麼嗎?”
“還是想借用楚總的關係給大家為難?你覺得這樣威脅方式有意思嗎?”這位記者真是夠大膽,再次冷笑補充了一句。
絃歌沒有立刻說話,唇角漾開笑容,這抹笑從容淡定,隨著她的視線緩緩的轉過來,眸中一抹銳利透出,直教剛才發言的記者額頭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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