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你好,墨先生。”絃歌禮貌而友好的笑了笑,她是個聰明伶俐的,很快就從墨以桓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絲與眾不同的端倪?
墨以桓這下焦灼了,他不是自己焦灼,是替楚南淵焦灼,前度和現任碰到一起回擦出怎樣的火花?
損損的想一想,他還是挺期待這場好戲呢?
“對了,楚南淵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唐梨落怕絃歌臉皮兒薄不好意思問,就主動替她問出口?
墨以桓笑笑的說,“今天有個斗酒會,都在那裡玩呢?”頓了下,他特意看了一眼絃歌,眨眼道:“正好,你們也見識一下楚大少爺的能耐?”
三個人朝斗酒會現場去,就沒有注意到他們剛剛停留的位置,走過來一個年輕男人,儒雅氣質型,削薄的短髮乾淨利落,個子高高,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沒有減分,倒是更顯得氣質卓然,鏡片兒後的眼眸也越發的深邃迷人。
他的視線停留在絃歌的背後,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微笑,片刻,就提起了腳步。
……
斗酒,在名門的意思不是單指比誰的酒量大,而是一種更加高雅的做法,例如幾個年份不同的紅酒,均置於相同的容器中,順序也不分前後,而後再倒入一樣的紅酒杯中,由參與者按照順序品嚐完,最後依次寫上品嚐後得到的年份結果,而每個參與者都可以自己挑選一個幸運女郎。
誰猜得的結果準確,就算是贏了!
此刻,斗酒現場正如火如荼,裡外圍了好幾圈的人。
本來只是墨以桓決定參加玩玩,沒想到他一接到唐梨落的電話就跑了,楚南淵臨時代替他參加。
以楚家和楚南淵的影響力,來玩的人一般都忌憚三分,所以每一輪品嚐都以楚南淵為先。
白悅苼的作用就相當於幸運女郎,只負責替楚南淵斟酒,這會兒第二輪剛剛輪到楚南淵,白悅苼的纖纖玉指微翹,臉上掛著一絲淺笑,姿態優美的把一杯紅酒遞給楚南淵,“南淵,這是你的!”聲音柔美動人。
楚南淵的黑色西裝西褲,面色冷峻,單單一立,在人群中就極為顯眼出色,幾乎沒人能蓋過他的風頭。
而他身邊兒的白悅苼一襲酒紅色長裙,飄逸唯美,兩個人站一塊兒像是一對兒璧人,畫面更加唯美!
絃歌三人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而剛剛好,周圍還起了一些不小的議論聲。
“你們說,這個女人是誰?和楚少什麼關係?”
“誰清楚?但是唯一能看出的是這女人和楚少的關係不淺?”
“兩個人看著還挺登對的,有錢人嘛,多幾個女人也不稀奇?”
“但是,這種場合能一起出現,說明這個女人身份不簡單?”……等等這類的。
唐梨落目光小心的看了一眼旁邊立著的絃歌,卻發現絃歌的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要是換做她,看到自己男人旁邊有個別的女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把這對兒狗男女滅了?
她不知道絃歌是不是氣糊塗了?按照絃歌的脾氣是不該這樣的啊?
趁著這空檔,唐梨落用胳膊肘子悄悄戳了戳墨以桓,用眼神示意,“待會兒你那個好哥們會不會到大黴?”
“那是必然的!”墨以桓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絃歌不是無動於衷,她只是在想一個問題?楚南淵是不是撒謊了?之前他告訴自己白悅苼的存在不是他們的阻礙,可現在她不信?
她不是不講理的女人,也不排斥丈夫在一些場合和女性接觸,她也知道足夠的信任才能維護兩個人的關係,可同樣的,她也不是傻子,前方楚南淵和白悅苼配合默契,尤其是白悅苼簡直可以用含情脈脈來形容,她能不多想嗎?
瞬間,她又想到了新婚夜的那個她?真的和白悅苼沒有關係嗎?
如果是,楚南淵為什麼騙她?他在隱瞞什麼?
“小師妹……”突然間,有道聲音打破了這一片的沉寂,而這個聲音宛如一道清風,除了令人沉醉,還多了許多的驚喜,“是你嗎?”
絃歌三人齊齊回頭,只見來人高高的個子,舉手投足溫文爾雅,唇角綻開的笑容宛如一輪明月,眸光閃爍,投注在絃歌身上。
絃歌狠狠的怔了下,這才驚訝的開口,“慕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師妹,你能在這裡,我怎麼就不能?”慕千城臉上的笑容未變,卻調皮的眨了下眼睛。
“慕師兄,你別誤會……”絃歌笑了笑解釋,“這麼長時間不見,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