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隱瞞也是罪過的話,我並不認同!”絃歌深吸了口氣,繼續道:“據我所知,楚總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妻子是誰?對不對?”
絃歌說完,目光挑釁的看著他,似乎在補充,“我說的不對嗎?三年的不聞不問,這樣的夫妻有何存在的意義?”
“所以,你的意思是……”楚南淵開口,拿起桌上的離婚協議,聲音逐漸寒冷,“我們,就這樣橋歸橋路歸路?”
謝絃歌聽到他的話,心裡一鬆,正要開口說,“對……”
只見,楚南淵當著她的面,“刺啦”一下,將那份協議一分為二,兩秒後,就碎成了渣渣片兒,如雪花般飛舞在他們四周。
“楚南淵,你……”絃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唇瓣狠狠的顫了下,眼看著他們的離婚協議成了泡沫?
下一秒,她還沒有反應,整個人被他的力道壓住,直挺挺被推到房簷下的牆壁上,楚南淵深邃的眸子,散發著蝕骨的寒冷,“謝絃歌,你說結就結,說離就離,你究竟把我楚南淵當成什麼人了?”
絃歌的肩膀被他的鐵臂箍住,疼的快麻木,可她ying侹著脊背,抬起頭回道:“那你究竟什麼意思?”她早一點兒讓出總裁夫人的名頭,對他不好嗎?
“這句話問的好……”楚南淵進一步逼近,薄唇距離她的臉頰不到一厘米,可他的氣息卻是那麼的陰冷,修長的手指也箍住了她纖細的小脖子,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可這種感覺令她感覺不舒服,果然他話鋒一轉,道:“我親愛的總裁夫人,你這般的處心積慮是為何?”
聽到他的話,絃歌徹底懵了,原來,他心裡真正的想法是這樣的?她利用律師的身份接近他,幫他的親人贏得官司是有目的的?
可這目的到底是什麼?她怎麼自己不知道?如果她說她愛他,想靠近他一點點?這樣的理由他信嗎?
答案是,她根本就不會說出這樣的心聲兒!
她的心裡像是在流血一般,可抬起頭,卻傲然一笑,“楚總,別忘記了,我是個律師,當然是找證據,分家產。”
“想離婚?……”楚南淵的笑容陰沉如野獸,手指向下滑,鑽入她微微敞開的浴袍領口,“先盡了夫妻義務再說?”
當他的指尖兒一路向下,滑到她的柔軟,絃歌渾身上下一陣顫意,但是更多卻是不舒服,她伸出手,掐住他的手腕,“楚南淵,你敢?”
楚南淵冷冷的一笑,沒說話,卻伸出有力的臂膀,“砰”的一下,襲擊在她後腦,在她暈過去前,他笑得陰冷邪魅,“打暈了,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
絃歌想掙扎,可是卻抵擋不住沉沉的睡意,只能是閉上眼睛前狠狠的警告了他一眼!
……
好幾個小時過去,謝絃歌自下班就沒有回過家。
顧棉先發現了不對,打電話絃歌也不接,笑歌就給謝逸歌撥通了電話。
謝逸歌出獄後就沒有閒著,一直忙著工作,大學畢業之前他和幾個同窗創辦了一家獵鷹IT公司,幾年時間發展迅速,而在他入獄的這幾年越發發展的壯大,是業界最受矚目的企業。
謝逸歌是個有野心的人,本來就出身商業世家,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他本身才能不凡,就算是在獄中,也沒忘記將公司發展壯大。
這會兒,加班到10點,開完會,剛好接到笑歌的電話。
“大哥,姐姐現在還沒有回來也沒有加班,是不是在你那兒?”笑歌語氣擔憂。
謝逸歌聽到這個,眉毛擰了下,安慰了一句,“別擔心,大哥會找到她!”心裡開始疑惑重重。
“那就好,大哥,我掛了,一定要找到姐姐。”笑歌不放心補充了一句,而後就斷了電話。
謝逸歌思考了片刻,沒有耽誤,立刻讓容洲開始調查,沒多久,容洲的手下已經查到謝絃歌的具體位置。
“逸少,我們現在怎麼辦?”容洲彙報完,開口詢問。
謝逸歌沒有立刻說話,他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絲質襯衫,優雅貴氣,映襯的卻是立體而凌厲的五官,在原地踱了幾步後,他開口,“去找楚南淵……”
他心裡清楚,他和楚南淵早晚一天會碰到,只不過沒料到這一天提早而已,而他們之間的帳也要算一算!
“我立刻安排!”容洲跟隨謝逸歌多年,他的想法他還是能看出一二,於是他試探的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安排一些人?”
“不用,我自己去。”謝逸歌拒絕。
謝逸歌拿了外套和鑰匙,出了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