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證據嗎?”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還敢給她亂按罪名?休想!
“謝絃歌,你就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楚南淵甩了下袖子,陰沉的怒氣籠罩在他周圍,別的話他現在還真的說不出口。
謝絃歌輕笑了下,不甘示弱,“楚南淵,前方直行十步,就是門口。”
楚南淵正處於暴怒邊緣,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在這裡待下去就是瘋了,可他又不能去掐謝絃歌的脖子,於是,就大步向前走去,結果,門打不開。
他又試了兩下,還是打不開,憤怒之餘狠狠的抬腳揣了下,門板震動出迴音也把絃歌嚇了一跳。
絃歌的視線看過去,漂亮的眉心輕輕蹙起,該死的男人!脾氣真壞!
“看什麼看?”楚南淵抓住她的視線,嘲諷的開口,“謝絃歌,你是故意把門弄壞了吧?”
門,怎麼會壞?
謝絃歌也沒想到,本來想著是楚南淵故意這麼說?可她過去試了試,好像確實打不開?
氣氛頓時有些僵住,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沒一會兒,楚南淵轉過身,大步朝大*走來,大喇喇往*上一坐,“出不去,將就一晚。”
絃歌沒有立刻說話,片刻後,說了一句,“好。”可她下一個動作便是抱了一*被子去了沙發,看都沒看他一眼。
楚南淵被氣的徹底沒脾氣,熄了燈後,獨自擁著被子躺在大*上。
他覺得自己真是窩囊透了,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幾次想衝過來,直接把她壓身下,可是他腦子中依然留著她剛才看他時那種倨傲又受傷的眼神,莫名的就打了退堂鼓!
他承認她這個話題讓他滿身的yu火全部消下去!
可這一整晚他的腦子中沒有別的,就在想她說的話?當年他到底對她說了什麼?是她騙他還是真的?
楚南淵沒有休息好,絃歌也不例外,總是半夢半醒的,而且她還時不時的夢到有一雙熟悉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嘴裡好像還說著話,“謝絃歌,我說了什麼?……”持續不斷的感覺。
還有一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在睡夢中被人挪動身體,這種感覺特別的真切,彷彿是真的一般,可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還在沙發上,楚南淵的身影兒早就消失,就鬆了一口氣,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喬管家,早。”絃歌洗漱完收拾妥當,喬管家剛好敲門叫她吃早餐。
“早,少夫人,昨天晚上睡的可好?”喬管家笑米米的問了一句。
絃歌點了點頭,回應,“挺好的。”
“下去吃早飯吧,老爺子在等著。”喬管家補充了一句,視線沒有忘記快速朝著臥室掃了一圈兒。
可結果是,他失望了,臥室一早被絃歌整理了下,包括被子都疊的整整齊齊的,什麼痕跡都看不出來?
絃歌一聽楚老爺子等著,就不敢怠慢,快步下樓,不過,她還是留意了一下,楚南淵好像不在。
早飯後,周醫生過來,給楚老爺子徹底做了個檢查,宣佈沒事兒,絃歌才完全放心,而後周醫生也幫絃歌重新換了藥。
之後,絃歌陪著老爺子在二樓的露臺待著,聊天下棋喝茶,一晃一天的時間過去,絃歌記得上週笑歌的交代的母親讓回家的事情,四點左右就提出了告辭。
就在這個時候,楚南淵開著他的限量藍色跑車回到這裡。
此刻,他穿著一身非正式的定製西裝,外面披著一件手工大衣,身姿挺拔修長且男人味十足,傍晚的夕陽打在他身上,籠罩著他的刀削般冷峻的臉,猛一看,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芒,正好映襯著他神秘莫測的藍眸。
真是一隻披著人皮的*!
絃歌暗暗的咬牙想,不知不覺沒料到自己看的有些呆,直到楚南淵的眸朝她這個方向抬起,她倏地轉移了目光。
不過,她沒想到她的神態會被老爺子偷偷觀察到。
“小少爺,你回來了,午飯吃了嗎?”樓下,喬管家親切的聲音傳上來。
楚南淵淡漠中帶著一絲溫和的聲音響起,“嗯,吃過了。”
“回來取份檔案,馬上走。”
沒一會兒,楚老爺子和絃歌下樓,在樓梯口和取完檔案的楚南淵碰到,老爺子順口說了一句,“絃歌丫頭,剛好你可以坐他的車,想去哪裡都讓他送。”
“好,楚爺爺,再見。”絃歌沒有拒絕,笑著朝老爺子揮了揮手,“我下次有空就來看你。”
“好。”楚老爺子雖然有些不捨,但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