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笑歌可愛的小臉兒上神情焦急,額頭上還滲出一些細密的汗珠兒,她的手臂一觸碰到絃歌的臉,小嘴兒一撇,一連串兒的話吐了出來,“你平時都教我遇到壞人一定要躲避,不能逞強,可你呢?怎麼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呢?”
絃歌被她的話逗笑,扯嘴開玩笑,“得,小丫頭現在反過來教訓我了,可把之前的小仇都報了?”
“才不是!”笑歌氣得鼓起了圓圓的臉頰,隨即衝著謝逸歌努嘴,“大哥,我難到說的不是實話嗎?你給評評理?”
“嗯,絕對是實話!但是……”謝逸歌表情一皺,“你一個人跑過來就對嗎?也該提出嚴肅的批評!”
“嘎……”笑歌吞吐半天,一句話說不出來,小臉兒憋的紅紅的。
“聽小夏說是楚南淵當時在場?”這時,顧棉微微揚了頭,插了一句。
絃歌遲疑了片刻,點頭,“對,是他制服了周龍。”
“楚南淵,那個姓楚的姐夫?”笑歌清脆的聲音響起,頓時蹙起了眉頭,擼起袖子,白白的牙齒咬的霍霍的響,“人呢?在哪裡?讓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絃歌不知道說什麼?給了顧棉一個眼神示意,顧棉就牽著笑歌的手,把她往車子方向拉過去。
謝逸歌銳利的黑眸中閃爍過一道冰冷的寒芒,卻沒說話。
“哎,怎麼都沒說話了?”笑歌很是鬱悶,撅著嘴巴,不甘心的被拖著走。
“人早都不在了,下次有機會吧……”絃歌好笑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先回家吧……”
可她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還能對一個問題好奇,如果笑歌動手,楚南淵會讓她教訓嗎?
……
楚南淵開著車子回到盛天,門口,秦尚和文燁都在,兩個人剛剛代楚南淵主持過每天早上的例會,看到網上的訊息,說是謝絃歌律師被好心帥哥所救。
於是他們就大膽猜測這個人是他們的總裁,就進一步推理,但凡是總裁和謝小姐相處過,回來準沒有好臉色,兩個人就不敢怠慢,一臉恭敬等在門口。
可今天楚南淵的態度卻出人意料,自下車到門口,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惱怒,甚至唇角上揚,心情貌似很好?
“總裁……”秦尚和文燁異口同聲。
楚南淵高大的身形一頓,絲絲疑惑在他倆臉上劃過,但是沒問,直接扔給文燁兩樣東西,“告訴謝絃歌,她的藥和錄音筆在我這裡。”
話落,他的腳步已經提起,大步向盛天內走去。
文燁和秦尚面面相覷,文燁不解的問,“總裁什麼意思?還有他拿謝小姐的藥和錄音筆做什麼?”
秦尚聳了聳肩,做出一副“鬼知道”的樣子,腳步隨即跟著楚南淵過去。
“喂,你等等,你拿著這些東西?”文燁鬱悶的低吼了一句,可秦尚彷彿故意一般溜得飛快,他只好不平的嘟囔了一句,“怎麼每次都是我攤上這樣的事情?”做個夾心人,好難!
三人進了總裁專用電梯,秦尚正色向楚南淵彙報下午的行程,“總裁,明天下午三點,東城市第十屆珠寶設計展覽,主辦方給你發了邀請函……”
楚南淵想都沒想,刀削般的側臉微皺,“你看著辦!”
秦尚猶豫了片刻,補充道:“這次珠寶展的主辦方是謝小姐的母親方若寧女士……”
咳,換句話說,這位女士正是他們家總裁的丈母孃?
楚南淵挑了挑眉,吐了幾個字,“謝絃歌的母親?”可他冷峻的表情未變,令人捉摸不透他真正的意思?
秦尚也沒敢亂猜,反正有些事情到時候就知道了。
……
中午,剛好謝逸歌,笑歌,顧棉都在,謝絃歌就提議她請客吃飯,就在距離裕華不遠的西餐廳。
只是沒想到用餐快結束的時候,絃歌在洗手間外看到了白悅苼。
白悅苼穿著一套雪白裙裝,側身對著絃歌這裡的方向,身姿奧凸有致,她沒有看到絃歌,好像正在和人對視。
絃歌有些好奇的側過一點兒身體,卻沒想到和白悅苼對視的人會是謝逸歌,她有些訝異的微張了嘴。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這裡靜悄悄的的,可是絃歌卻能感覺他們之間與眾不同的情形!但是也絕對不是*之類的!
大哥和白悅苼認識嗎?
很快,謝逸歌銳利的視線輕輕一轉,已然看到了絃歌,絃歌的臉上微微閃過幾絲尷尬,過後,就恢復正常,大方的走了過去。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