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一個月前大了不少?”
“是的。”醫生笑了笑,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結束了這次檢查。
絃歌卻因為楚南淵的一句話起了一些疑心,他一個月前怎麼會知道?一個月前不正是那次火災左右嗎?
轉念又想到色色啃下的那片兒可疑的真絲布,還有楚南淵身上的燒傷,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楚南淵,你……”明明她已經開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來?就當火災救她的人是他好了,可那又如何?這跟她現在糾結的事情根本就是兩碼事兒,索性她沒有繼續說。
楚南淵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拿捏不準也就沒有繼續問,接完一個工作電話後,問了一句,“這裡距離鼎立也不遠,爺爺說如果你願意,能陪他吃飯嗎?”
絃歌聽到他的話沉默了片刻,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隨後她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下平安,就跟著楚南淵去了鼎立。
中午,陪著他們吃過午餐,楚南淵才離開鼎立,絃歌也沒有留太長時間,她很怕老爺子問她和楚南淵的事情。
也許是老爺子看出來了,在她臨走的時候嘆了口氣,“絃歌丫頭,我知道有的心結不開啟,人生路程是沒有辦法繼續往下走的,可我也知道一個家庭的完整對孩子是多麼的重要,你看看我們南淵不就知道了……”
老爺子沒有說完,但是絃歌還是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的,她笑了下,說了一句,“爺爺,別擔心,想見孩子,我隨時送到。”
說完,她就轉過身離開了這裡,她走後,楚老爺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家孫子的追妻路還挺遙遠啊?
真是蠢死了,一點兒都不像他!白白的機會一直在這裡蹉跎著!
……
楚南淵接到白悅苼的訊息是在下午三點開會前,當時程淺是這麼跟他彙報的,“總裁,白小姐的母親嚴女士找你有急事兒?”
聽到白悅苼的名字,楚南淵怔了一下,彷彿好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似的,半天問,“什麼事情?”
“她說白小姐有可能被人綁架了?想請你幫忙救她?”程淺如實回答。
聽到這個事情後,楚南淵第一反應是白悅苼又在玩陰謀詭計,而且也不可信,就對程淺吩咐了一句,“告訴她,這種事情應該找警察。”
程淺瞭然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清楚這個白小姐恐怕早就不在總裁生命中了,真不知道怎麼還能想出這個餿主意?
而後,楚南淵就徑直去開會,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
當程淺把這個事實告知嚴玉梅的時候,嚴玉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分明聽女兒的意思是自己馬上就能成為楚家的兒媳婦了,怎麼會這樣?
“你確定這是楚南淵說的話?不是你這個秘書故意的?”嚴玉梅不客氣的質問程淺,甚至懷疑是她搞鬼?
程淺很是無語,她只是個轉達的秘書而已,這一家子都怎麼了?瘋了吧?
當然她沒有再解釋,讓保鏢把嚴女士請了出去,並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是真的,報警是最妥當的解決辦法。”
嚴玉梅大受打擊,腳步踉踉蹌蹌的出了盛天,心裡頓時就慌了。
是的,那兩個綁匪為了安全期間,先把白悅苼的錄音交給了白家,並警告不準報警,可他們提出的贖金是天價,白家因為白東峰的經營不善,早已負債累累,一時之間還真籌不出那麼多錢,自然就會找上楚南淵,但是沒想到楚南淵會是這個態度?
自然,隨著夜幕降臨,沒有多久後,兩個綁匪就知道了狀況,白悅苼不可避免的又被刪了耳光,兩邊兒的臉頰腫的高高的,差點兒就看不出來她原來的面貌。
“你們……做什麼?難道沒有給錢嗎?”白悅苼根本不相信楚南淵不管她,口裡叫囂著,“南淵一定給的!一定給!”
“踐人!臭*!”一個男人毫不客氣的抓住了她的頭髮,“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呢?”
“疼……放開我!”白悅苼疼的慘叫出聲兒,也是這些疼痛讓她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楚南淵沒有救她!
怎麼會這樣?她太過震驚,簡直無法想象,可她還要活下去,就脫口而出,“去我家要,我家有,你們放了我?”
“你家?就那個快不行的白家?”男人笑得更沉,語氣中也充滿嘲諷,“就你那個染上毒癮的父親嗎?他會有錢救你?”
“你說什麼?”白悅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父親染上了毒癮?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她不知道?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