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等下我再找周醫生問問。”白悅苼放鬆的笑了一下,隨即嘆了一口氣,數落了一句,“南淵,你不該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不知道這樣會讓多少人擔心,我……”白悅苼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楚南淵打斷,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強硬,“我沒事兒!”
這樣的態度多少表明他不想提這個事情,白悅苼很識趣就沒有再提,動作熟練的開啟食盒,就道:“我熬了些湯,對你傷口有益的,喝點兒吧?”
她說著的時候,語氣突然一哽咽,變得斷斷續續,“南淵,看到你這樣,我真的……”這個時候,她頓住,是因為眼淚落了下來。
白悅苼紅了的眼眶滿是委屈和心疼,見楚南淵沒有說話,她抹掉了眼淚,繼續道:“對了,南淵,謝小姐呢?這兩天都沒有看到她?”
“她會不會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要不要我通知她?”白悅苼開口,眨著水漉漉的眼睛,盡顯無辜。
“給我盛一碗湯。”楚南淵淡淡的命令,以行動來表明他的不願意,白悅苼就把碗遞給了他。
她也沒有再說別的,提到謝絃歌,南淵就是這樣令人捉摸不透的態度,她也不敢再輕易的試探。
她心裡唯一有安慰的就是,南淵現在容許她靠近她,而且維護她,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勝的信心的!
只是有一件事情她不明白,南淵為什麼還不和謝絃歌離婚?
楚南淵喝完湯,氣氛沉默了片刻,就在白悅苼想找別的話題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問,“悅苼,當年的事情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白悅苼聽到他的話身體一震,眨了下眼睛,掩飾了一些什麼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南淵,楚爺爺已經不在了,咱不提了,行不行?”
楚南淵沒有說話,深沉的目光看了她一會兒,才道:“我是怕你委屈。”
白悅苼聽到他的話,臉上浮現了幾絲喜悅,“南淵,只要你心疼我就好,別的委屈我都不介意的!”
一個小時後,白悅苼離開,臨走的時候,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愉悅的心情,而楚南淵的臉色卻未變,直到文燁敲門進來,他的面色沉沉如墨。
“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楚南淵磁性的聲音響起,其中卻不乏陰狠。
文燁閃了閃眼睛,“總裁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
“嗯。”楚南淵應了一聲兒,閉了下眼睛,接著說了一句,“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隨即,楚南淵把視線轉移到文燁身上,似乎想問什麼,卻突然頓住,就扭過了方向。
文燁跟了他這麼長時間,大抵能猜測出一些,就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前兩天,好像聽周醫生提過在這裡碰到夫人,不知道夫人怎麼了?總裁,你先休息,我去問問去啊?”說著,文燁閃身出了病房。
留下楚南淵一個人,不過他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難懂,可他心裡卻明白文燁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他在提醒他?
……
這天下午,絃歌在家處理老律師交給她的一個案子,她只需負責寫一份辯護詞就好了,簡單輕鬆。
不過,工作完成後沒有多久,慕千城突然造訪,絃歌沒有過多驚詫,自打上次後,慕千城過來的次數越來越多,她也漸漸習慣。
但是這一次,慕千城提到了一件事情,他說,“絃歌,聽說楚南淵這次傷挺重的?”
這個時候,絃歌正在幫他沖泡茶葉,聽到這句話,“啪”得一聲兒,茶杯掉落地上,滾燙的熱水濺到她的手背上。
慕千城動作飛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快步走到廚房,用涼水衝了一衝,並說,“絃歌,痛不痛?要不要緊?”
絃歌反應過來,立刻發覺自己失態了,忙把手從慕千城手裡抽出來,笑著說了一句,“慕師兄,我沒事兒。”
慕千城看著她,嘆了一口氣,隨即抱怨了一句,“都已經紅成這個樣子,你怎麼能沒事兒?”
“有藥啊,別擔心。”絃歌不好意思的把慕千城推出了廚房,讓他坐回沙發上,她自己去臥室找藥膏。
可一合上臥室的門,她的心再次亂了,腳步虛浮的走到了桌子旁邊,從抽屜裡拿出了藥,可是卻一動不動。
這幾日,她已經剋制自己,報紙電視網路她統統都不開啟,就是怕聽到有關楚南淵的訊息,近乎於封閉自己的狀態,只是沒想到這訊息對她來說還是太過難以承受!
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反應是這般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閉了下眼眸,“謝絃歌,你怎麼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