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謝絃歌突然發現了一件事,自己和楚南淵結婚那麼久,又住在一起很久了,但整個房間裡,卻一張自己和他的合照都沒有,想到這茬,謝絃歌突然淡淡一笑,自己和他甚至連一點點的回憶都沒有。
愛情?這東西從來都不屬於自己吧。
謝絃歌從雜物間拿出了一個行李箱,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拿了手機,放下了不屬於自己的所有的東西,轉身就離開了這套房子,這套曾屬於她和楚南淵的“家”。
謝絃歌出了小區後,直接開車回了自己的公寓,雨越下越大,從昨天到現在就沒有停過。
謝絃歌從超市裡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扔在了公寓裡,很顯然想要幾天都不出門了。
剛把公寓打掃完,謝絃歌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幕千城,謝絃歌這才記起來,她忘記告訴幕千城,自己已經出院了。
趕忙接了電話,“師兄,不好意思,我忘記告訴你我已經出院了。”
遠在醫院病房的幕千城手裡提著一袋吃的用的,還有一套女士的衣物站在病*窗戶前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沒關係,身體怎麼樣了?”
“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可以出院了,我忘記通知你了,不好意思啊,師兄。”
“沒關係的,你好好休息,我過兩天去看你。”
“恩,好的,師兄。”
謝絃歌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始給準備吃的,畢竟自己已經懷孕了,吃外面也不好,所以謝絃歌決定以後自己做。
雖然律師執照被吊銷了,但是謝絃歌這麼多年,自己還是有一些積蓄的,暫時維持自己的日常生活是夠的。
謝絃歌並沒有把自己的情況告訴謝家,她已經打定了注意,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人。
謝逸歌的脾氣,謝絃歌是清楚的,如果這些事兒被謝逸歌知道了,那麼謝逸歌絕對會去找楚南淵算賬。
謝絃歌畢竟是律師,律師這個職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掌控一場官司的主要人員,她更明白,怎樣做對自己更好。
而且方若寧和笑歌如果知道自己要離婚,估計最難過的反而不是自己,而是他們兩個。
白家別墅裡——
“小姐,謝絃歌已經搬出去了。”白悅笙剛接到電話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就掛掉了電話。
昨天本來她的想法只是想讓楚南淵誤會謝絃歌,但是沒想到謝絃歌居然會當眾自打自己兩個巴掌,白悅笙是女人,所以她也明白,一個女人該有多絕望才會自打自己兩個巴掌來回答所愛之人的問話。
從白悅笙看到謝絃歌自打兩個巴掌後,白悅笙就明白,謝絃歌和楚南淵完了。
所以當時她並沒有按照自己原本的劇本演下去,反而沉默了,而謝絃歌走的時候,自己為了不讓楚南淵追上去,也立刻就裝暈,最後還是楚南淵把自己送回了白家。
白悅笙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算是一種慶祝,經過這一段時間,她更加確定,楚南淵心裡是有她的,謝絃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如果她乖乖退出的話,自己也是不介意放她一馬的。
不可否認,這一次,白悅笙贏得非常漂亮,但是這樣的贏是建立在楚南淵的立場上的。
與此同時,楚南淵也得到了謝絃歌搬回公寓的訊息,聽到了這個訊息後,楚南淵原本處理公事的動作放慢了下來。
俊朗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變化,只是眼底卻翻湧著不一樣的情緒,不自覺的放下檔案,揮手讓手下出去,便看向辦公室外面的景色。
今天的天氣很不好,雨從半夜到現在根本就沒有停過。
天氣陰沉沉的,正如謝絃歌和楚南淵的心情。
時間一晃,一天又過去了,謝絃歌吃完晚飯,剛把碗筷收拾好,一串急促的來電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人,謝絃歌直接接了電話。
“謝律師,我想和你見一面,越快越好,可以嗎?”電話剛接通,謝絃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的蘇可就道明瞭目的,聲音很是急切。
“蘇可,你怎麼了?”謝絃歌見蘇可這麼急切,一愣,便關心的詢問了下。
“謝律師,沒時間了,我希望你幫幫我,具體什麼事兒我們見面再談可以嗎?”
“現在?”謝絃歌看了看時鐘,她今天吃的有些晚,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蘇可在這個時候也要見自己,很顯然這件事非常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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