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可她故意皺眉道:“不好意思,你的話我聽不懂,也沒興趣聽廢話!”
說完,絃歌就要轉過身離開,只是她沒走一步,整個身體就被人圈在他和牆壁之間,“絃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那你說你的,我走我的。”絃歌沒好氣的抬起頭,瞪了他一眼,離婚不離婚都一樣,這男人還是霸道的令人髮指。
楚南淵聽到絃歌略微有些賭氣的話,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他的聲音在這一帶悄悄蔓延,帶著一絲懇求,“絃歌,為了孩子,千萬別生氣?”說著,他修長的手指毫無預兆的劃過她的臉頰,並把她側邊兒掉下的一縷頭髮撥到了而後,他的指尖兒觸到她的臉頰,帶著一股溫熱的力道,絃歌熟悉且可恥的沒有反應過來,而一秒手,她躲開了他的手。
可誰知道楚南淵這廝竟然得寸進尺,手指被撥開的時候,他順勢向下,五根指頭就勢扣住了她依然微微隆起的肚子。
“說話的時候請跟我保持距離!”她不客氣的說了一句,眉心蹙起,再次打下他的手。
“說了別生氣,你這個當媽的,就不怕孩子聽到嗎?”楚南淵也不惱,反而調侃了一句,“他們現在正需要呵護,父母親的呵護!”
“楚總真懂,好像生過一樣?”絃歌笑了笑,勾起的唇角寫滿諷刺,當初他為了救白悅苼的孩子,棄他於不顧,現在倒好,竟然來關心她的孩子了?
這個事件讓絃歌的心裡忽然起了一絲警覺,看著楚南淵立刻道:“楚南淵,我昨天說的話都是認真的,你記住了!”
“什麼?”楚南淵故作不知,手指一動,在她肚子上輕輕的彈了一下,見絃歌越發生氣,他緩了緩道:“關於孩子歸屬問題嗎?”
“你放心,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你搶!”他這麼說,明明是讓絃歌放心的一句話,可莫名的她沒有放心反而心裡隱隱的覺得哪裡有些不同?
絃歌之所以會覺得哪裡不同,是因為楚南淵下一句是,“這是我們兩個的孩子,我怎麼會跟你搶呢?是我們共同所有?”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當然也算是他的潛臺詞!
“那就好,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走。”絃歌壓根兒不想跟他一起,開口告辭。
“等一下。”楚南淵叫住她,神色同時變得嚴肅,“我剛才的話你最好記在心裡,別把什麼人都當成好人?”
“壞人?好人?”絃歌失笑,真是覺得他莫名其妙,就算慕千城真的有問題,那麼也是她的事情,又關他什麼事兒?她冷冷一笑,接著說了一句,“那麼請問,楚總是好人還是壞人?有界定的標準嗎?”
楚南淵的俊臉越發嚴肅,目光盯著她,彷彿要把她給看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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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淵的俊臉越發嚴肅,目光盯著她,彷彿要把她給看穿似的。
見楚南淵不說話,絃歌繼續道:“看來楚總也沒有什麼界定的標準,那我告訴你,在我眼中,我認為值得的就是好人,不值得的就是壞人!”
“而楚總你在我眼中也已經是過去了……”絃歌說完,就轉過了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楚南淵沒有立刻動,視線落在她的背影兒上,目光如炬,一言不發,他心裡卻在可恥的想一件事情。
剛才看到絃歌的小嘴一張一合,他沒有別的念頭,就想親過去,往死裡去親,可他也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的意思!
……
慕千城到底是底子不錯的人,一個小時左右,他的燒漸漸有褪下去的跡象,人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看到絃歌坐在病房內的沙發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俊臉上立刻堆起了愧疚,並叫了一句,“絃歌……”
“太好了,慕師兄,你醒了?”絃歌聽到聲音,欣喜出聲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麻煩你了?”慕千城支撐起身體,皺眉問了一句。
絃歌幫他倒了一杯溫水,走到*邊兒,把水遞給他,就說了一句,“慕師兄,跟我客氣什麼?就算是路人暈倒了,我也會幫一把,對不對?”
“絃歌,你……”慕千城的話沒有說完,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這個聰明的絃歌,就算是找個理由,也讓他心裡明白他只是她的朋友。
慕千城的心裡劃過一絲苦澀,但是他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