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她想起年前那次從法院門口出來,也看到白悅苼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當時她是完全沒有看清楚男人,所以只是感覺奇怪並沒有多想,可這次她只看了一眼就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這個人是慕千城!
馬路上人來人往,絃歌有股衝動想過去看個仔細,可偏偏她過去的時候那輛車子已經開走了,沒了身影兒?
慕千城和白悅苼?絃歌一開始努力給自己做心裡建設,大家都是學法律的,認識不足為奇,可這個理由根本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猛然間她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悅苼離婚完後查到的她那個*,想著絃歌給顧棉撥了一個電話,讓她把之前的照片發到她的郵箱中,她回到咖啡館外面,讓司機送回了謝家。
與此同時,絃歌看得並沒有錯,白悅苼的確是約了慕千城出來,車子開了一會兒後,在路口的一個偏僻的西餐廳停下。
而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在侍應生的帶領下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包間。
“聽說你剛從醫院出來?怎麼?病得快要死了嗎?”坐下後,在侍應生出去後,白悅苼嘲諷了一句。
慕千城陰鷙的眸緊盯她的臉,“白悅苼,廢話少說。”
“跟了你這麼久,我就知道你我最終的結局也就這樣……”白悅苼沒有聽他的話,膽子反而大了一些,繼續道:“你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絕情的人!”
“如果不是你電話裡說的事情,我拒絕聽你的廢話!”慕千城的心情顯然特別不好,“啪”得一聲兒,摔了一個杯子。
白悅苼眼睜睜看著他手中的杯子在空中飛舞之後,在地上碎裂成了一地狼藉,不得不說她還是怕的,因為她不知道慕千城的底牌,摸不清楚的事情,對人來說都是最恐懼的!
一開始,也是他先找上她的,她只覺得這個男人風趣幽默,英俊儒雅,比她那個所謂的丈夫強上百倍,抗拒之後她不自覺就陷入了,只是沒有想到他是個雙面人,當她無意中發現他另外一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擺脫不了他了?
他就像是惡魔,如影隨形般的存在在她生活的周圍,她不知道為什麼選中的是自己,後來才一點一點的有所領悟。
她對他有用,非常的有用!她從未想過一個男人能把場局布的時間這麼久?這也恰恰說明他有著極強的忍耐力!
白悅苼開啟自己的包,從裡面把一個用牛皮紙的包裹的檔案放到桌上,並推到慕千城的面前。
“你說的事情我做到了,你答應我處理謝絃歌的事情,什麼時候開始?”白悅苼開口,問的鄭重。
不管是謝絃歌還是火災那件事情?都像她心裡的一根刺兒,她只知道鄧燁是被警察抓住的,並不知道楚南淵插手過這件事情?所以她目前雖然害怕,但是楚南淵並未表現出異樣,所以她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只要謝絃歌不在這裡,未來還是屬於她的!
慕千城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而後又翻了翻,似乎是確認後才說了一句,“我從不食言,你不清楚嗎?”
“可我要的是結果!”白悅苼按捺不住的開口,面色突然間有點兒猙獰。
慕千城臉色未變,心裡暗暗的一沉,而後他笑了,笑得異常邪魅,伴著包間內*的燈光,卻讓人害怕又忐忑。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分開吧。”慕千城起身,手指拿了牛皮紙袋,就準備離開這裡。
不過,白悅苼阻止了他,她嬌小的身姿衝到他前面,擋住門口方向,“慕千城,我不想做不明不白的人,你這麼蓄意就是為了這個,可我想知道你和楚家到底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這麼做?”
慕千城沒有立刻說話,狹長的眉眼兒輕輕一挑,才說了一句,“白悅苼,好奇害死貓?”意思就是讓她不要多管閒事兒?
白悅苼卻繼續道:“萬一我被你害死了,總不能這麼不明不白?”
慕千城卻說了一句,“你不會死的!”你做的孽會有報應的!不會那麼輕易死!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直接越過白悅苼,出了包間。
“你……”白悅苼此刻氣憤不已,感覺自己活脫脫就是個工具,這男人永遠都是用完就扔。
本著悲憤鬱悶的心情,白悅苼氣得跌坐到椅子上,可同時她想起一件事情,現在她沒有別的依靠,除了抓住楚南淵別的什麼都沒有,她就需要弄清楚慕千城真正的目的,以便未來可以告訴楚南淵,讓自己也有些底氣,所以就想了一下,偷偷跟著慕千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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