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淵撫了撫她皺著的眉心,“本來就沒什麼,我是沒想過她的野心還不小!”
絃歌聽到他的話,突然湊近紅唇,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印了一記,製造了一個明顯的痕跡,並說了一句,“以後不準任何女人靠近!”才氣消了大半!
楚南淵吃痛悶哼,卻為她的幼稚舉動感到好氣又好笑,抓著她的手脖子把她拉向自己,緊緊的抱住,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脊背。
“對了,你到底怎麼發現我們的?”絃歌窩在他懷中不死心的問,他就不信他有透視眼兒,真能看到她們?
楚南淵幽幽的回應了一句,“你手機的閃光燈是不是忘記關了?”
絃歌這才恍然大悟,哼了哼,“最殲詐就是你!”話落同時她想起一個問題,繼續問,“不對,就算知道有人在拍你,你怎麼知道就是我?”
楚南淵頓了下,自信滿滿,回答的不倫不類卻aimei十足,“我能聞到我家的肉香……”好吧,他承認是文燁看到了絃歌給他發簡訊,不過他可不要告訴她!
絃歌:“……”伸手想揍他,但是再一次被他堵住了唇瓣。
……
A市,謝逸歌的公事處理的還算順利,酒店專案儘管因為白氏的事情耽擱了一些,但是總歸沒有耽誤程序。
此刻,下午五點半左右,天色漸漸變暗,謝逸歌立在由獵鷹投資的沿海酒店專案後方的空地上,視線向遠處看,心情除卻洛妍兒帶來的不快,看到酒店專案有序的進展,還算不錯!
片刻,他收回視線,落在前方桌子上容洲彈開的施工地形圖上,不知道為何注意到了一片還未興建任何措施的空地皮,並用手指掃了一下。
容洲看到他掃的方向僵了一下,還是道:“逸少,你還記得不,前天那個景小姐想跟你做交易的,就是這塊地兒。”
“在A市,景家是第一大家族,世代行醫,幾十年前開辦了大型的製藥廠就一直延續到現在,名氣在全國來說都是挺好的,不過最近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容洲見謝逸歌的臉上沒有異色,就繼續,“景家這幾代似乎就那個景小姐一根獨苗,按理說她肯定能順利的繼承景家的製藥企業,可偏偏景家的那些偏房不服氣,據說現在鬧得挺僵的!”
“唉,逸少,你說是不是應了那句話,豪門是非多,不管哪個地方都是這樣的!”
“而那個景小姐據說還被傳得了怪病,要不你看她怎麼老用面紗捂著臉?不知道會不會傳染?……”
這次容洲沒有說完,被謝逸歌打斷,不知道是他有些不耐煩,還是別的,謝逸歌說,“容洲,你是對景家還是景連翹感興趣?”
說著的時候,謝逸歌的腦中莫名的映出一張戴著面紗的臉,他略有些心煩的皺了下眉頭,景家跟他們有關係嗎?
容洲:“我誰都不感興趣……”好吧,他家老大什麼時候打斷過他的話?這一次是因為他太囉嗦還是因為別的?
“走吧,時間不早了。”謝逸歌提步,淡淡的說了一句,冷峻的臉在夕陽的籠罩下煥發著迷人的光彩。
可剛剛走了兩步,就聽容洲叫了一句,“天哪,說曹操曹操就到……”他頓了頓,給謝逸歌指了個方向,“逸少,那個是景連翹吧?”
謝逸歌沒有說話,目光匆匆的一瞥,就轉移開視線,那個女人個人特徵這麼明顯,一看就知道是。
不過,很快,謝逸歌就上了車,命令容洲快點兒離開。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兒,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景連翹,似乎也注意到謝逸歌他們,不過她也只看了一眼就掠開了視線。
倒是彎彎在旁邊嘀咕了一句,“大小姐,又是那個人?”
“嗯。”景連翹淡淡的應了聲兒,沒有說別的,視線專注的落在遠處的一塊地皮上,隔著黑紗,也能感覺到她目光中透著的眷戀。
“彎彎,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景連翹看著,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連一塊地都要不回?”
彎彎抓住她的胳膊,緊緊的抱住,氣憤的安慰了一句,“大小姐,這不是你的錯!明明是他們……”
但是彎彎沒說完,就被景連翹打斷,“不,是我無能!”
“大小姐,不要這樣……”彎彎不知道怎麼勸?只能從旁邊抱住了她?陪著她一起難過。
謝逸歌的車子漸漸的駛離這片兒區域,透過後視鏡,後面的景色和人也漸漸的變得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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