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戳他的胸口,“放我下來!”
楚南淵的唇角勾了勾,牽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一腳踹開浴室的門,抱著絃歌進去後,用腳一勾,合住門,戲虐開口,“錯了,這是相親相愛病!”
……
第二天,絃歌吃過早飯,收拾一通後,又和笑歌聊了幾句,還是讓楚南淵先走,她則是去敲了顧棉的房門。
沒有等多久,顧棉開啟了門,絃歌一看她身上也收拾妥當,看著和以往一樣的乾淨利落,面色也未變,清清冷冷,似乎早預料到是絃歌,唇角還牽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上班嗎?一起?”絃歌看到這樣的沒有變化的顧棉,反而心裡有些擔憂,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就簡單的說了一句。
顧棉沒有說話,點頭,直到兩個人上了車子,絃歌開車,顧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顧棉才開口說了一句,“絃歌,昨天讓你們操心了,我沒事兒,真的!”
絃歌將車子使出了小區範圍,嘆了口氣後,直接開口,“你打算怎麼做?”她和顧棉都已經是成*人,她之所以這麼直接就是心裡清楚顧棉在心裡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顧棉看了她一眼,知道絃歌其實是最瞭解自己的人,就緩緩道:“三年前,我和池煜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
這句話很簡單卻被她說的很堅定,但是也足以說明了顧棉的態度。
絃歌專心開車,卻也淡淡的笑了笑,“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如果有需要,我會幫你打官司!”
顧棉聽到她的話,沒有說話,只側頭看著她堅定的笑了笑。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朋友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需要一個笑容,一個支援,就足夠!
絃歌也沒有提顧子韶的事情,她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如果說了也是增添顧棉的心裡負擔,畢竟先處理好池煜的事情才是當務之急!
上午快十一點半,絃歌結束了一個案子的辯護,當事人對結果非常滿意,也是唐梨落的一個朋友,也算有點兒交情,結束後弦歌在門口和唐梨落碰面,唐梨落就提議兩個人一起午餐,順道聊聊,絃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