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歲月的痕跡。
不用說這些畫像中的人,應該都是霍倫家族的,而且擁有一個統一的特點,男的英俊,女的美麗優雅,栩栩如生,彷彿下一刻就能從畫中走出來。
絃歌立在最後兩幅畫像前,米羅就主動給她介紹,“這就是現任的霍倫先生和已故的霍倫夫人!”
“霍倫夫人是個中國女人,善良漂亮聰明優雅,曾經和她見過面的人都這麼評價她!”米羅似乎是在緬懷一般開口補充了一句,表情也溢滿了深刻的想念。
絃歌的目光定格在這兩幅畫像上,就先注意到了霍倫先生的眼睛,楚南淵的深藍應該就來自他?
兩個人的輪廓有些像,不過霍倫先生的很明顯帶著傳統義大利人的深邃,他輕抿著唇,表情嚴肅,就像楚南淵說的,他的外公是個話不多的老人家!
絃歌的視線再轉移到霍倫夫人的畫像上,她想起了一句話,相由心生,沒錯,面前畫像中的女人的確如米羅大嬸說的那般美麗優雅,而寬闊光潔的額頭以及明亮如水的眼眸彰顯了她的聰慧善良。
可沒一會兒,絃歌就想到一個問題,剛才保羅大叔說的大小姐,會不會就是楚南淵的母親,可她的畫像怎麼不在這裡?
猶豫了下,絃歌還是問了一句,“楚南淵的母親……”
這個時候,米羅有些吃驚她這麼問,唇微微張著,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了一句,“我的孩子,大小姐的事情如果少爺沒有告訴你,我也不好多說,不過霍倫先生的幾個孩子都沒有在這裡,以後有機會你就能見到。”
“好。”絃歌笑了笑,點頭,心裡明白她的為難。
絃歌參觀完一圈兒後,楚南淵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兩個人就和米羅告別,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間,絃歌一看,整個房間是以藍白為主,很明顯的地中海式的格局,清新舒適,中間的歐式大*高軟華麗。
“先去洗洗,今晚就早點兒睡,明天有人過來帶你玩,應該會很累!”楚南淵褪掉外套,開口角代了一句。
絃歌正在觀察屋內的佈置,猛然聽到他的話,怔了下,隨後點了點頭,隨口問,“帶我玩的人?是誰?”
絃歌玩心大起,隨後開玩笑抱怨了一句,“我事先宣告,不是顏值高的帥哥,我不要啊!”
楚南淵沒有惱怒,悠然的笑了下,解開襯衫上的三顆釦子,卻說了一句,“如果你想明天早上下不了*,我倒是可以幫你考慮下。”
絃歌訕訕的一笑,“算了,當我沒說。”
“乖,洗澡吧。”楚南淵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手指放在她耳際來回摩挲了兩下。
“楚南淵,你夠了!”絃歌耳際麻麻的,猛地一後退,“我自己先洗。”
而後她收拾了衣服,一溜煙逃到了浴室去,進去後也沒忘記把門反鎖的緊緊的。
可這門實在太不給力,她剛褪掉了衣服,開啟花灑,楚公子輕鬆的旋開了門,笑得邪氣無比,“我怕你遠在異國他鄉太寂寞了,不忍心你一個人……”
絃歌的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只好被迫跟他一起!
不過好在,楚南淵這廝還懂得節制,洗澡的時候倒是沒有碰她,絃歌提著的心才鬆開。
絃歌洗完,收拾了一下,最後剩頭髮沒吹,這個時候楚南淵已經收拾妥當,竟主動要求過來給她吹頭髮。
他會嗎?絃歌心裡很是詫異,正想著,楚公子已經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熟練的挑開她的頭髮,從頭頂開始吹了起來。
絃歌被震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也沒有說話,目光緩緩的移動到前方的鏡子上。
她看到楚南淵的手指輕柔的撥著她的長髮,動作上飽含著一種她說不出的情愫,而他此刻的表情也與剛才不同,完全冷卻下來,眸光幽深,漩渦處帶著一股令人難懂的情愫。
絃歌感受到一些,卻又說不清,可總覺得他應該是在難過。
之後,頭髮吹完,兩個人依次*,在楚南淵把燈熄滅的時候,絃歌主動依偎過來,低低的問了一句,“楚南淵,是不是想母親了?”
說著,她的一隻手主動纏繞過他的勁腰,抱得緊緊的,沒有繼續說話,卻試圖想給他點安慰。
她不清楚家的上一輩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卻清楚有些事情影響這下一代,比如強大到楚公子這樣的人,心裡也有自己的傷口。
過了良久,絃歌都快要睡著的時候,楚南淵突然開始說話,“你說的沒錯,我想她,非常的想!”
“我跟她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