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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歌的臉頰悄悄的紅,可更鬱悶的是她一扭過頭,視線剛和楚南淵的對上,就見他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絃歌,好玩不?我們繼續……”
絃歌:“……”確實好玩啊,不過是她被他玩吧?
“乖,別愣著……”楚南淵見絃歌發呆不語,扭轉過她的纖腰,薄唇貼在她耳際繼續道:“我來教教你怎麼一桿進洞?”
絃歌還在小鬱悶中,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墨唐夫婦聽到了這句對白,唐梨落翻了個大白眼兒,用杆兒的細頭戳了戳墨以桓的胸口,低聲兒道:“沒想到楚公子竟然明…騷至此?”她還以為只有自家男人太過無恥。
“寶貝,千萬別被這悶搔貨給騙了,他騷著呢?”墨以桓說著,不動聲色湊近,手臂攬住了他家老婆的纖腰,笑得戲虐,“也可能是楚公子禁…欲多年,這麼突然的就開葷,一時之間把持不住,體內的秉性原形畢露。”
“哪裡像你老公我,絕對錶裡如一,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明明白白坦露在老婆你的面前!”當然墨以桓解釋著也不忘記自誇。
可說著,他湊得更近,尤其是迷人的唇,就想上去在唐梨落的唇上蹭個香吻,手掌也放上唐梨落的臀部,並說了一句,“老婆,你我握杆兒的姿勢不對,我幫你調整一下……”
“可不是,你是真真切切的明…騷!”唐梨落聽到他的話,“噗嗤”一笑,而後眼眸一眯,不動聲色間杆兒的後部抵在了墨以桓的重要部位,“姓墨的,你以為我是絃歌這個初學者,有那麼好騙嗎?”
墨以桓動了動喉結,乾乾的一笑,心裡咒罵的是楚南淵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沒有多久,在楚南淵熱情澎湃的教學下,絃歌基本的要領都已經掌握,欠缺的就是多加練習。
於是,墨以桓提議他們四個來個夫妻友誼比賽,大家都欣然同意。
玩得過程中,絃歌碰到和唐梨落對戰,絃歌揮出一杆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我現在是明白男人們為什麼愛來這種地方玩?”
唐梨落笑了笑,也揮出了一杆,調侃了一句,“可不是,我還以為你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