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憂心忡忡的,她沒有忘記一個問題,那就是笑歌現在到底在哪裡?
一會兒功夫,方若寧冷靜下來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對了,絃歌,笑歌呢?剛才那個女人既然不是笑歌,那麼我們笑歌在哪裡?”
提到這個,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驚恐之色,笑歌沒有和齊明輝一起她們很放心,可是她去了哪裡?
如果真的是B市,她的眼睛看不到,能去哪裡?還有色色呢?她們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
謝家門外,齊明心母女出來後,並沒有急著離開。
齊三夫人不太放心,頓住腳步,問齊明心,“你說,剛才她們是不是看出什麼了?我怎麼覺得謝絃歌的話裡都藏著什麼?”
“不會的,媽,這件事情我們做的很周全!”齊明心開口勸了一句。
“要不是為了遺產,我們用得著這麼做嗎?”齊三夫人聽到女兒的話寬慰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擔心,就催促齊明心,“你再打個電話去B市,問問明輝他們找到謝笑歌沒有?”
是的,原本他們已經把笑歌帶到了B市,可惜正當他們要實施計劃的時候,謝笑歌連同她的狗消失了,迄今為止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人還是沒有找到。
本來齊三夫人覺得事有蹊蹺,打算收手,可這個時候齊明心卻不同意,她心裡還有另外一層目的,那就是利用笑歌的照片和兩家的婚約威脅絃歌離開楚南淵,所以堅決的按照原計劃實施,才有了假照片。
齊明心篤定,謝笑歌一個瞎子無論如何也離不開B市的,她相信一定找到她!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齊三夫人壓根不知道女兒還有另外一層想法,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們結婚讓後分遺產!
齊明心在母親的催促下撥打了電話,得到的情況還是沒找到,這讓她也微微有些焦急,不過她心裡的自信還在,就勸了齊三夫人,“媽,放心吧,一定沒問題。”
“那好,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找到。”
“對了,媽,你剛才怎麼會叫謝絃歌Grace?我聽錯了嗎?”齊明心突然問了一句,她隨著絃歌後面進門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並看到母親錯愕的目光?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不要問!”齊三夫人皺眉說了一句,並不願意回答,神色微怔,似乎陷入某中回憶中,可又帶著一絲迷惑。
是的,齊三夫人正是年前在東城市郊外墓地碰到絃歌的貴婦,當時她只看到絃歌的側臉和下巴,而且又聽說她是謝家的女兒,只是有一點點的懷疑,並不肯定,但是今天看到絃歌的正臉,她心裡卻有了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但是礙於方若寧在,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的疑問更重!
……
笑歌消失了,跟以往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一樣,關鍵時候她就是知道一定會有人來幫她?
這次也一樣,她沒有想到自己和色色會中齊明輝的招兒,並被他打暈帶到了B市,她醒來的時候還記得,齊明輝笑笑的對她說,“笑歌,別怕,你不小心中了壞人的藥,等下我就來幫你,過了這*,你就要乖乖嫁給我了?”
當時,她既震驚又絕望,也感覺到來自體內的一些不同尋常的變化,整個身體的熱度一點一點的攀升,到了一個她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局面。
不久,她就聽到浴室中傳來的洗澡聲兒,應該就是齊明輝的聲音,沒多久她就聽到浴室門即將要開啟的聲音,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已經是焦急萬分,可她看不到,什麼都做不了,跌跌撞撞的,連門口都找不到。
千鈞一髮,齊明輝哼歌開浴室門的時候,有人碰了她的後腦一下,她再次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觸了觸周圍,發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上,四周的空氣也和剛才不同,頗有一種清新的味道。
和剛才與齊明輝共處一室的感覺不同,那是一種令人噁心的氣味兒,微微的,她放了下心。
笑歌下*,赤著腳慢慢的移動,突然在冷靜之餘,她感覺到周圍有人,呼吸很輕,甚至帶著刻意的隱蔽。
笑歌發覺這一點兒後,站在原地微微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試圖向有人存在的那個方向移動,變開口問,“好心的先生,是你嗎?”
越是靠的近,她就越是感到屋內的氣息對她來說特別的熟悉?正是一直都在她周圍,卻從來不靠近的那種熟悉?
此刻,笑歌移動的方向坐著一個高蜓的身姿,在笑歌下*的時候,男人的視線就轉移過來,似乎對絃歌問出的話並沒有任何表情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