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沙發上,臉色便不如剛才那般的隨性自然,冷靜的沒有一絲表情。
“絃歌,人呢?”方若寧見兒子不說話,眉頭擰住,猶豫了下,就直接開口問。
謝逸歌抬了抬眸,視線透著幾分冰冷,“媽,你這是在關心她嗎?”
這句話一出,方若寧的臉色猛然一僵,嘴唇蠕動了兩下,隔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絃歌,她畢竟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她說話的語氣特別僵硬,還有眼睛,那其中閃爍著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緒,一些令人難懂的情緒。
“再說,我……我絕對不願意看著她出什麼事情?”方若寧補充,打破了這裡的僵局,“你先告訴媽,絃歌,她……到底有沒有事兒?”
謝逸歌的臉色未見好轉,唇角勾起了一絲冷笑,視線筆直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如果絃歌出事兒了,你會難過嗎?”
“我……當然會……”方若寧的話沒說完,謝逸歌起身,手指輕扯了下領帶,打斷她的話,語氣略顯煩躁,“絃歌沒事兒,媽,如果沒什麼事兒,我上樓。”說完,他已經邁開了步子,很快出了書房。
方若寧立在原地,長長的鬆了口氣,沉重的閉了下眼睛。
謝逸歌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合上門,也沒有開燈,卻首先點燃了一根菸,高蜓的身姿佇立在落地窗前,俊逸的臉色表情浮動,但總歸都是沉重。
就像此刻在他周圍籠罩起來的煙霧一般,越發的濃烈,而隔著一層厚重的煙霧,甚至看不清楚他眼眸中的波動。
最終,他勾唇笑了下,多少帶著自嘲,帶著自欺欺人!
……
A市,天色越發的沉寂,景塘溫泉這裡,星空依舊繁華,一閃一閃亮晶晶。
一個多小時過去,一場綺麗過後,由於某個小女人發現了一個事實,某個男人被迫只吃了一次,可這當然遠遠的不能滿足他。
只是女人生氣了,他也得稍微收斂一下,誰讓他的女人脾氣很大!
沒錯,誰被騙了能不生氣!
絃歌氣呼呼上了池上的軟榻,用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指揉著痠痛的纖腰,美眸狠狠的瞪著還在池中泡著的男人。
楚南淵的視線同樣也看著她,他的下半身還泡在池子中,健美的胸肌腹肌,還有再往下的人魚線若隱若現,他的唇角勾著一絲淺笑,仔細一瞧,其中帶著點兒魅惑和不知足。
可不是,他從未想過他的小女人能這般美好,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體驗,現在他腦中還清晰的刻著他chhong進去那一刻的感受,她的柔軟令他瘋狂,那是一種讓男人滅頂窒息的美好!
他動起來的時候,她的腿兒緊緊的pan在他的勁腰上,彷彿當他是唯一的依靠,這種感覺讓身為男人的他恨不得去為她死!只要她說他就去做!
此刻,楚南淵的視線正逐漸發熱,看著軟榻上的絃歌,心口浮動的很厲害!
都過去一會兒了,這個女人休息的時間還不夠?還在生氣?可他卻忍不了了怎麼辦?想想他楚南淵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過,也就面對一個叫謝絃歌的女人的時候才這樣?
剛才他的小女人無意中發現一個事實後,就有些悶悶不樂,還說想自己靜一靜,可他怎麼容許她靜這麼長時間?
在絃歌沒有察覺的時候,楚南淵遊了過來,他的手掌輕而易舉的就勾住了她的雪白足。
絃歌她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足被他把…玩在手掌中,頓時,她的小臉兒就紅了起來,心底也燃著一把憤怒。
想都沒想,她抓起軟榻上的方形靠墊兒“砰砰砰……”砸了好幾下,美麗的眸子夾雜著一絲跳躍的火焰,“楚南淵,你就是個騙子!”
隨著話落下,方形靠墊“啪”的一下砸過去,但是楚南淵的腦袋一閃,靠墊兒就砸在藥池中間。
“嘩啦啦……”的水聲兒後,楚南淵的高大身姿從池子裡上來,削薄的頭髮還有身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兒,他無意識的從前到後撥了下頭髮,不經意間的動作性…感迷人。
“你……”絃歌看著,突然感覺口乾舌燥,於是,導致她本想說的話就說不出口,彷彿瞬間卡主。
不得不承認,楚南淵這廝不僅有著一幅英俊無匹仿若雕塑般的臉,身材更像是神的傑作,那線條和比例只看一眼就容易暈眩!
尤其是她不久前剛剛用過的地方,她心裡暗罵,男色惑人!他是故意的嗎?
有人研究過男人的尺…寸頻…率大…小對女人的影響,以絃歌目測加上剛才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