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的……是不是著火了?”她哭喪著小臉兒,乾乾的控訴。
楚南淵失笑,拉下她不太安分的小手,誘哄了一句,“乖乖的,待會兒會更熱,不過你會適應的!”
在他的安撫下,絃歌平靜了許多,柔順的身體無力的承受他的重量。
楚南淵感覺到她的不再抗拒,心口微鬆了下,而後手掌托起了絃歌的臀部,往自己身體上貼近了幾分,“絃歌,看著我的眼睛,如果你待會兒疼……”楚南淵本想說疼就咬我肩膀,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絃歌的小臉上突然湧上了一層痛苦的神情,而且伸手捂住了嘴。
“我……”她只說了一個字,楚南淵反應過來,立刻從*上起來,順道把她的身體托起來。
絃歌在楚南淵的攙扶下,跌跌撞撞一口氣跑到了洗手間,她不讓楚南淵靠近,楚南淵只能在門口站著。
他的手臂撐著門框,重重的拍了一下,心裡有劇烈的失落,但更重要的是心疼絃歌,怎麼會吐出這個樣子?她到底喝了多少?還是她根本不能喝酒?
當然,他們之間的這場運動也只能終止,*下來,絃歌迷迷糊糊的連吐了三次,胃裡面難受異常!
第二天早上,絃歌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而昨天晚上的事情壓根兒就想不起來?
可她低頭一看,身上穿換了另外一件淺藍色的襯衫,並非昨天晚上的黑色,她就囧了,想了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而,她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尤其是大*上的,可她除了看到凌亂的被褥之外,別的什麼都看不到?
可當她走了兩步,不期然的透過屋內的大鏡子看到自己的身影兒,脖子上一連串的紅色草莓特別的明顯?
“轟”的一下,她腦子中像是炸開了一般,難道昨天晚上她喝完酒等楚南淵回來,他們……已經zuo了?可那*上又沒有通常人說的落紅什麼的,可她的身體又酸又疼,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啟,楚南淵高蜓的身姿從門口進來,絃歌抬起頭,緊張且不好意思的視線對上他的,她不知道如何開場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