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陪你嗎?”絃歌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
“姐姐,你又來了?”笑歌佈滿的鼓起小臉兒,嘴撅的可以掛上油壺,哼了哼,補充了一句,“姐夫說我今天可以帶著色色出門,誰欺負我就讓色色咬他!”
色色跟在笑歌身邊兒歡騰的不行,好一副嘚瑟的小模樣!
絃歌:“……”楚南淵這廝什麼時候說的?她怎麼不知道,隨後,她笑了笑,就進了臥室,換衣服離開。
絃歌臨出門前,笑歌湊過來神秘兮兮的笑了下,“姐姐,你好壞,昨天晚上我發現一個秘密?”
“什麼?”絃歌饒有興致的問了一句。
“你丫,偷偷跑過去跟姐夫shui,有木有?”笑歌笑得很是得意!笑完,安慰似的拍了拍絃歌的肩膀,說了一句,“好啦,今晚就讓你回去,唉,真是有了姐夫,就忘記我這個妹妹了……”
絃歌:“……”頓了下,不客氣拍了笑歌腦袋一下,明明她知道事實真相,卻小臉兒還是重重的紅了下,昨天晚上雖然沒有,但是楚南淵那廝的確讓她用手……
……
上午九點,絃歌有個案子要開庭,所以她直接去了法院,在法院門口位置,她無意中看到白悅苼對面馬路的一輛車上下來。
她本能的多看了一眼,是因為這輛車子比較罕見,很拉風,關鍵是她視線掃過,看到駕駛座上是個戴著墨鏡看不清楚臉的男人。
兩個人的告別姿態異常親密!絃歌記得白悅苼是已婚的,而且丈夫並不在東城,可這輛車子掛的是東城的車牌號!
想到這裡,絃歌恍然發覺自己想的有些多,收住思緒,沒有繼續,想著也許是白悅苼親密的男性朋友,跟她無關,她並沒有多想!
“早,謝律師。”顯然,白悅苼也看到了她,過馬路後對著在停車的絃歌主動打招呼,態度平和可總讓人覺得缺點兒什麼?
“早,白律師。”絃歌禮貌的回應了下,這大概是池嫣的案子後,兩個人第一次碰面。
“臨近年關,很多案子都快結了,謝律師今天估計是今年的最後幾個案件之一吧,案件難度如何?”白悅苼笑著問了一句,目光淺淺的落在絃歌身上,探究的味道把握的恰到好處,不過分卻也有些明顯。
絃歌並不避諱,微微一笑,說了一句,“有點兒。”頓了下,她補充的反問了一句,“白律師的呢?”
白悅苼嘆了口氣,回了一句,“對我們來說,沒有特別難的案子,也沒有特別簡單的!我覺得最麻煩的其實是當事人!”
“說的有道理。”絃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繼而留下一句,“那好,祝你旗開得勝,再見。”她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差不多該進去。
不過,她沒有走一步,就被白悅苼叫住,“謝律師,等一下。”
“整個東城律政界都在傳謝律師會接齊家的案子,不知道謝律師會看好哪方面打贏這場官司?”白悅苼的杏眸輕輕眨了下,模樣好奇。
絃歌側過身,表情揶揄,開了個玩笑,“怎麼?白律師是不是還想和我對壘?”
“手下敗將,不敢。”白悅苼輕輕開口,臉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只是聽說謝律師最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事情?”
聽到白悅苼這句話,絃歌突然感到她語氣中隱含的一絲挑釁,淡淡的不濃烈,可她還是能感覺到,一如白悅苼之前給她的感覺!
“這次恐怕大家猜錯了,齊家的案子,我不會接!”絃歌微微一笑,語氣特別的堅定,“如果白律師沒有別的事情,時間不早,我先進去。”
話落,絃歌就轉過身,提步向法院裡面走去。
白悅苼留在原地,眉心輕擰,一絲詫異劃過她的眸中,微微有點兒不可置信!
片刻後,白悅苼的電話響起,她看了眼螢幕,眉頭輕輕的皺了下,接起就問,“媽,出什麼事兒了?”
“你說什麼?”白悅苼聽完電話那頭嚴玉梅的闡述,眉心比剛才擰的更緊,但是頓了片刻後,她還是說了一句,“媽,我現在要開庭,等下結束,我立刻趕回去,你詳細的告訴我。”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快速提步向法院內部走去。
……
臨近中午12點左右,絃歌開車從法院回到裕華,剛出電梯,小夏一看到她,就迎了上來,“絃歌姐,有個大帥哥坐在你辦公室裡,他說今天一定要等你……”
絃歌聽到小夏的語氣又是激動,又是羞澀,外加扭扭捏捏的,還有所裡眾多女人們不時飄過來的目光,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