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沒有得逞,楚南淵狡猾的勾起了唇舌,反而鑽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she追逐嬉戲起來!
這是一場香yan刺…激的唇舌大戰,鹿死誰手,就看誰更殲詐!
楚南淵一邊兒吻著,一邊兒移動,手指不動聲色的扣動了電梯開關,並按了最高一層,絃歌只顧跟他戰鬥,並未察覺這樣的情況。
當她發覺電梯停下的時候,電梯的門已經開啟,吻的*的,難捨難分的兩個人一下子暴露在三個人的面前,秦尚,文燁,程淺……
絃歌眨了眨眼睛,眼角的餘光不可置信的掃過三人,繼而腦袋猛地垂下,心想,完蛋了,丟人丟大了!剛才的模樣似乎還是她主動的一般!饒是她再能冷靜自持,也無法平靜下一顆亂蹦躂的心臟!
她本來還想開口解釋一下,可有句話說解釋就等於掩飾,她想了想還是算了?
反觀楚南淵,她氣得又是一陣磨牙,該死的男人彷彿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還正兒八百的理了理衣領,淡淡的輕咳一出來,那三人連看都不敢看他?
混蛋混蛋混蛋!真是可惡的混蛋!
空氣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的聲音就是程秘書“嘩嘩譁……”翻資料的聲音。
絃歌就快要囧死了,她想逃開這種窘迫,離開這裡,可偏偏手腕被楚南淵抓著,硬是被他帶進了總裁辦公室。
“砰”的一下,辦公室門緊緊的合上,門口三人從呆若木雞的狀態中悠悠轉醒。
文燁首先反應過來,敲了敲程淺的桌子,“我們,現在是在人間吧?”
“哇哦,總裁會不會太不矜持了?”程淺作為唯一的女性觀眾,輕輕皺了下眉頭,“夫人分明就是被強迫的嘛?”
“不對,我怎麼看到是夫人自己主動的?”文燁再敲桌子,並立證自己的觀點,“沒看到夫人的腳跟都踮起來了?”
“才不是,總裁抱起的?”程淺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
秦尚聽不下去,敲桌子總結,“跟你們有關嗎?”話說,其實他剛才看的也挺起興的?
“說說看,現在誰進去跟總裁彙報一下盛天在美國投資新專案的事情?”秦尚補充了一句,頓時沒人開口說話了?
……
齊明心的腳步剛剛出了盛天國際,姣美的臉龐上,神情一頓,很快就由原來的公式化笑容變的暗沉。
她走回自己的白色轎車中,沒有立刻啟動車子,而是坐在駕駛座上思索了一會兒,撥通了一個電話,劈頭就來了一句,“白悅苼,你的男人現在已經是別人的了,怎麼樣?高興嗎?”
電話那頭,白悅苼的呼吸略微浮現一絲驚愕,顯然是沒料到能接到齊明心的電話,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說了一句,“齊小姐會不會忘記了,我已經嫁給別人了?”
“那又如何?你不是照樣有很多男人?”齊明心的口氣越來越凌厲,帶著濃烈的諷刺?
那頭似乎沉默了片刻,白悅苼輕輕的笑了聲兒,“跟你有關?你是在他們那裡受了氣,想撒我這裡?”頓了下,她哼了哼,“你覺得我像是個垃圾桶嗎?”
“你就沒有不甘心?不想爭一爭?”隔了一會兒,齊明心的聲音明顯減弱了不少,挑釁的問了一句。
白悅苼沒有正面回答她,冷哼道:“是你不甘心?”
“幾年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得不到就來挑釁我,齊小姐,我說的對不對?”白悅苼補充,口氣中盡是輕蔑。
齊明心因為白悅苼的話心底的怒氣再次被激發,語氣狠厲,“沒錯,我曾經是你的手下敗將,但是不代表會是別人的!”
白悅苼沒有立刻說話,又頓了下,“那我拭目以待!”心裡卻暗自罵了一句“蠢貨”。
在白悅苼的心裡,拿齊明心和謝絃歌比,前者就是不折不扣的炮灰,儘管接到這樣的挑釁,她其實一點兒都不在意!
算算看,齊明心是最早認識楚南淵的,可她連楚南淵的邊兒都沒有沾到,更別提現在還有個謝絃歌?
“我之所以打電話就想告訴你,我和你不同!”齊明心開口,聲音放慢,自信的笑了笑,“你這個女人多會算計,每一步都是為自己,我是真心的!”
何況她聽說楚南淵三年前娶謝絃歌甚是寒酸,想必是不怎麼中意這個女人的吧?
不管如何,她都不怎麼甘心啊?
“好。”白悅苼只輕輕的應了一句,態度一如既往的輕蔑。
“那好,不打擾了,再見。”齊明心掛了電話,同樣諷刺的笑了下,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