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耳邊兒,“不然,你以為是誰呢?”聲音中的邪魅來自骨子中。
白悅苼看了看四周,他們家別墅客廳的窗簾全被他拉住,屋內也沒有開燈,雖然是白天,可同夜晚差不多。
她沒有說話,她知道這也男人之前的風格相近,他喜歡黑暗,最好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就算是他們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開過燈,一如他從來不讓她碰他的唇。
“除了你,我的確想象不到別人還有誰能這麼的……”白悅苼淡淡的開口,可說到這裡她頓住,“*”兩個字她始終不敢出口?
可她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片刻,她感覺男人的氣息平息了不少後,忽然轉過身,嘴唇毫無預兆去觸男人的,她想看看他到底讓不讓她碰?
可,下一秒的結果卻是,“砰”的一下,她突然被退離男人身邊兒,身體狠狠的碰到了沙發的邊沿兒上。
白悅苼被這麼對待,她沒有惱,趴在沙發上,反而笑了,笑得有些諷刺,接著,她斜挑了眉眼兒,看著身後的男人,唇角翹起的弧度諷刺的味道特別濃烈。
不是嗎?她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這些日子以來,她還真的只是他徹底的洩…yu工具和利用…工具。
男人雙手環胸,看著她,冷冷的挑眉,“知道我的底線,就不要觸碰!”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是,你既然早就知道,這麼做便是活該!
這個時候,白悅苼已經起來,她調整了一下,恢復了平靜的臉色,“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
“路過,看看你的戰果。”男人微微一笑,靠近她,手指不客氣的捏住她的白希下巴,用力了一下,笑容帶著諷刺,“果然是踐人,勾搭男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就是不知道人家上鉤嗎?”
白悅苼感覺下巴很疼痛,用力偏了一下頭,甩開他的手,說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既然你說到這件事情,剛好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白悅苼退開兩步,故意躲開男人迫人的視線,繼續道:“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要和你終止這種關係!”
男人聽到她的話後笑問,“怎麼?你是怕他將來吃醋?”
白悅苼頓了一下,才回答了一句,“南淵,和你不同!”如果她這次有機會,她一定好好的把握。
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她的話,嗤笑了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要著急,也許你有求於我的地方多的是!”
白悅苼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卻心生一股危險,這股危險她很熟悉,而且是從一開始她就感覺到的,她知道有種男人一旦觸碰了,就沒有那麼好擺脫?
關鍵是,她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還要利用她或者是別的什麼?她記得自己上次問過他是不是找楚家報仇,他的臉色特別的奇怪,那種怪異她描述不出來,總覺得沒有那麼的簡單?
……
下午,絃歌照例去了醫院,按照周醫生的說法,老爺子估計還要在醫院待個兩三天。
不過,今天去的時候,絃歌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剛剛抵達病房區的門口時,無意中聽到裡面老爺子和喬管家的對話。
其實,這只是一個無意,因為病房的門沒關,而老爺子這間VIP病房是一個大套間,隔著長廊一段距離,雖然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可絃歌還是聽出了一些關鍵, 那就是老爺子在調查慕千城。
這個時候,絃歌這幾日的記憶才漸漸恢復,老爺子愛聽她講的大學生活,最主要是有慕千城的,還幾次問她慕千城的身世?
可,雖然如此,絃歌並不清楚老爺子在懷疑什麼?所以她也沒有聽太久,也沒有進去病房,而是在門外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
想到慕千城,她就想起這兩日她和楚南淵之間發生的事情,腦中幻想出楚公子的頭像,憤憤的戳了兩下。
正想著,楚南淵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低沉而略顯疲憊,“在醫院?”
絃歌本來沒想給他好聲音,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心裡一軟,輕輕的,“嗯。”了一聲兒。
“爺爺應該過兩天就能出院。”絃歌補充了一句,覺得他應該知道。
“嗯。”楚南淵同意應了聲兒,話鋒一轉,他問,“你呢?還生氣?”
聽到這個,絃歌就冒火了,咳了兩聲兒後,道:“姓楚的,咱倆是誰生氣了?別把帽子扣到我的頭上?”
電話中靜默一片,而後楚南淵冷哼了下,“只要你不跟姓慕的一起,什麼都好說?”
“關於這個問題,楚南淵,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