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來是打算親一記,可一碰到就像是著了魔,他剋制不住,糾纏了大概有好幾分鐘的時間才放開她。
絃歌心不甘情不願的,可還是漸漸沉迷其中,還是那句話,他一溫柔她就沒轍,尤其是一個脾氣極壞的男人,溫柔起來會要人命!
大概幾分鐘後,絃歌收拾好了檔案和明天上庭要用的,裝到資料箱中,拉著,和楚南淵一起出了辦公室。
兩個人乘坐電梯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蘇可下班,蘇可知道楚南淵,可她不敢看,總覺得身邊立著一塊兒冰山,一點兒都不友好,就對絃歌打了個招呼,“謝律師,你真幸福!”
“謝謝。”絃歌對她笑了笑,看蘇可有些拘束,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楚南淵,頓時舉動楚公子冷肅起來的模樣好像可以嚇哭小孩兒。
很快,電梯門開,蘇可先出去,絃歌兩個人走在後面,楚南淵掃了一眼蘇可的背影,冷哼了哼,“這就是那個嘲笑你的新人律師?看著也不怎麼樣?膽小沒腦?”
絃歌扯了扯他的袖子,並示意他小聲兒點兒,她倒是沒想到楚南淵還記得在裕華門口蘇可挖苦自己的那件事情?
“那是因為你的表情太嚴肅!”絃歌提醒了某男人一句,暗示的意思就是他把人嚇成那樣?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她對著你心虛?”楚南淵反駁,挑了挑眉,“表明心裡有鬼。”
絃歌頓住腳步,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她知道楚南淵在某種程度上說對了,蘇可對她和別人是不同的,以前她沒有在意,自從上次顧棉提醒過她以後,她就瞧出來了,可卻猜不透為什麼?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走吧。”楚南淵沒給她細想的機會,牽著她的手就向門口走去,一路上了他的跑車。
絃歌也沒有再多想,她知道事情總會有弄清楚的一天,蘇可不靠近她,她自然不會去揭發她什麼?可反之就亦然。
倒是有一段日子沒有看到顧子韶,絃歌就隨口問了一句,“子韶呢?最近怎麼不見他?”
楚南淵淡淡的說了一句,“被派到國外鍛鍊去了。”
聽他這麼說,絃歌就沒有再問,而這個時候他的跑車快速駛離了這裡,行駛到大路上。
夜晚早已悄悄降臨,天空上明月和星星齊現,今晚的夜空絢爛迷人。
事隔N多天後,楚南淵如願以償的品嚐了一頓大餐。
此刻,兩個人溫…存之後,絃歌正支著身體研究突然發現的某男人胳膊上剛留下的很新鮮的疤痕,“楚南淵,這是怎麼弄的?”她甚至懷疑他和人打架?
楚南淵一早就想到她肯定會問,就自然的答了一句,“擦傷,不礙事兒。”當然,他不會說自己差點兒和子彈親密接觸。
絃歌的眉心緊緊蹙著,彷彿擰成了繩,且嚴肅的又重複問了一遍,“我的意思是怎麼弄的?”
“有人搬東西蹭了一下。”楚南淵解釋的完美無缺。
“你怎麼不告訴我?”絃歌心裡有些氣惱,美目夾著火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是在愧疚?”楚南淵的手臂撐著她的胳膊,往自己的身上貼了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特別aimei,“寶貝,你有一萬種方法心疼,包括欲…仙欲…死?”
“楚南淵,你……”絃歌瞬間紅了臉,小拳頭砸在他胸口位置,頭都沒有辦法抬起來。
可正是這樣的姿態最令人心動,楚南淵的大掌緊貼她的脊背,猛地靠向自己,而他的唇毫不客氣的攫住她的櫻唇,輾轉反側,怎麼都要…不夠!
絃歌在他的強攻下,根本就沒有思考的能力,任由他予取予求,實在沒有精…力應付了,她就軟軟的求他放過她,可她哪裡知道她的姿態越軟,就越激發男人的征服…欲,他的動作就更加的兇…猛。
以至於到後來,她是在暈厥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今晚這男人太過用力,好像要證明什麼似的?又好像怕失去什麼,就是不肯對她放手?當然這一切都是絃歌若有似無的感覺?
……
第二天,週三就到了,白悅苼的案子如期開庭。
不過,這場庭審打得比較艱難,甚至一波三折,林家在A市有頭有臉,顧及著面子這次不僅申請不公開審理,反而請了一個律師團來與絃歌抗衡。
這也就是庭審難度所在,律師團的實力不俗,絃歌一人對抗六個人,一開始一直處於下風。
而且對方可能也知道她們這邊兒握有家暴的證據,偏偏就從財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