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說我們武家撿回去的,是我們姜家不要的是不是?”
姜玉芝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姜李氏剛才在車上,是看見女兒神情兇悍的對武曇撂了句什麼話,卻沒想到姜玉芝會當面這麼說?
她一時間也惱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姜玉芝一眼。
姜玉芝又委屈又害怕,眼淚就開始吧嗒吧嗒的落,有些崩潰的求救:“母親……”
可武曇握著的簪子就戳在她的臉上,姜李氏投鼠忌器,並不敢輕舉妄動。
武曇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這一家子全都不知好歹,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姜玉芝,你剛說的沒錯,這次林家表姐的事情認真算下來,我們武家的確是撿了你們姜家不要的,可是你難道不知道表姐她為什麼會淪落成今天這樣嗎?世子夫人你又敢摸著良心說一句,你來林家定親的時候並不知道姜平之已經在外面搭上了別的女人?”
那件事,不僅是姜李氏,就是姜玉芝都猜到了。
兩母女被當面揭短,各自心虛,姜李氏閃躲著移開視線,姜玉芝卻還強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表妹和我哥哥的婚事是兩家的父母一早就約定好的,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定好了的?”武曇冷笑,“這麼說,昨天也是你們一家商量好了才讓姜家的下人謊稱我二舅母在姜家出事把表姐騙出去,又買通了亡命之徒把她擄劫,來毀她的名聲的?”
姜平之做的那件事,姜為先雖然隱隱的有了揣測,但是姜李氏母女卻全都矇在鼓裡。
姜李氏一聽這話就惱怒起來:“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他的兒子,飽讀聖賢書,絕對不可能是這種人!
“我是不是信口雌黃,你自己回去問姜平之啊!”武曇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就冷聲打斷,“他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自己心裡有數!你兒子搭上的女人是誰,世子夫人你還不知道吧?是長平郡主!是慶陽長公主的女兒!他為了攀附權貴,必然不肯再答應林家的這門婚事了,偏偏你卻異想天開的來林家騙了親,就因為你們母子各懷鬼胎的私心,他昨天才會喪心病狂的對我表姐再下手,聽明白了嗎?”
姜李氏聞言,不由的倒退一步。
姜玉芝則是直接脫口道:“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武曇言辭犀利的反問:“前兩天在朱雀樓,看似楚楚可憐又沒腦子的姜小姐都能和黎薰兒還有周暢茵聯合起來設計謀殺我表姐了,你的好哥哥怎麼就不能再搭上黎薰兒了?”
姜玉芝是怕極了那件事被人知道,卻沒想到武曇會當著她母親的面當面抖出來。
“你胡說!”她直接就崩潰了,喊了一嗓子之後,直接也顧不上武曇還壓在她腮邊的髮簪,直接滑軟在地,抱頭痛哭。
武曇索性也不管她了,直接扔了手裡的髮簪,拍拍手,再重新抬頭看向姜李氏的時候,姜李氏也是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目瞪口呆的看著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兒,同時腦子裡驚雷陣陣,一陣一陣的發虛。
她雖然不信武曇的鬼話,卻太瞭解自己的女兒,只看姜玉芝的這個反應就知道武曇說的沒差了。
這個死丫頭,怎麼就這麼沒腦子,會幹出這種事來?
這要是傳到宮裡,都不用被皇帝知道,哪怕是被姜皇后或者是蕭昀聽到了風聲,她的婚事都未必保得住!
姜李氏的眼神驚恐不已,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再也沒有之前跑來林家退親時候的氣勢了。
武曇看著她,諷刺的繼續開口說道:“世子夫人如今還會覺得你們姜家是問心無愧,理直氣壯的嗎?”
姜李氏咬著牙,不吭聲。
武曇就進一步走到她面前。
她個子矮,可是仰頭與姜李氏對視的時候,氣勢卻一點不輸。
姜李氏莫名的有點膽寒。
武曇唇角揚起的一個笑容,看著就滿懷惡意:“要不要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姜李氏看著她臉上燦爛的笑,這覺得這豔陽高照的天氣有點冷的刺骨,她緊皺著眉頭,不悅的斥責:“你還想胡謅什麼?”
她其實已經想要逃走了,真的怕自己會在今天被這個武曇給刺激瘋了,可是——
卻是本能的腳底生根了一樣,動不得半步。
潛意識裡,她居然是相信武曇手裡還握著他們姜家更大的把柄的……
武曇看見了她眼中的防備和恐懼,她稍稍踮起腳尖,湊近姜李氏耳邊,用很輕的聲音說道:“前兩天朱雀樓的兩起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