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挑起的太突然,再加上又是件隱秘的事,武曇聽得瞬間後頸僵直。
她緩緩的試探著回頭去看蕭樾的臉,還想裝糊塗:“什麼啊?”
蕭樾道:“上回從林府回去之後她就病了,據說這十來天之內姜家已經偷偷的請了兩回道士做法了,她現在是房門上不貼著鎮邪的靈符就不敢睡覺!”
姜玉芝膽子小武曇是知道的,但是卻真的沒想到會小成這樣,被她三兩句話就嚇得睡不著覺?
就這膽子她還出來害什麼人?這是嫌命長麼?
武曇是不懷疑蕭樾這話的真假的,只不過她本來是一直有分神在注意躲在後面的周暢茵的一舉一動的,這時候被蕭樾一打岔,就不由的分了神。
杏子那邊卻是準備好了的,正藉著零星的幾個客人遮掩,尾隨在周暢茵身邊,一邊瞄著那邊正要將火盆端走的婆子的位置,這邊周暢茵已經摸到了武曇和蕭樾兩人身後,抓著手裡的髮簪就朝武曇後頸猛戳了下去。
這一下,鉚足了力氣,不想千鈞一髮,蕭樾卻一把撈過武曇,將她小腰往臂彎裡一夾,緊跟著一個旋身。
杏子在旁邊還沒來得及下手呢,周暢茵一下子撲空,正好跟那個端著火盆要收走的婆子撞了個正著。
那婆子手裡端著滾燙的銅盆,本來就分外小心,冷不丁有人撞上來,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掀了火盆就閃人。
周暢茵一下子撲過去,將火盆打翻,她人摔在地上,滾燙的火炭兜頭四落下來,本來是已經被澆滅了的木炭,沾上她身上薄絲的衣料,瞬間又捲起了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