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
會暴露了他。
周暢源一再的咬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叫自己壓下這種不快的情緒,從牙縫裡擠出字來:“既然希望不大,那就不要多此一舉了,武家那邊的安排……撤了吧。”
季同自然看得懂他的心思,覺得他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動武曇的機會的,就又試探著問:“就這麼算了?那晟王府那邊要不要再想想辦法?”
“不用。”周暢源冷笑,唇角隨後又再勾起一個冰涼的弧度,“既然蕭樾防範的嚴,那最後這一把就賭一賭我的運氣吧,武家的事驚動不了她是吧?那就看看我最後準備給蕭樾的殺手鐧能不能一箭雙鵰了,若是蕭樾出事……晟王府的下人還能捂著這訊息不往裡抱?”
痛失所愛是什麼感覺?他一定也得讓蕭樾嚐嚐。
季同聽他這樣說,就也不再勉強,交代了下頭的人好生照顧他的湯藥,就自己先回京去了。
周暢源這邊也沒閒著,隨後也吩咐下頭的人做準備。
他是準備先等一等宜華那裡的訊息的,所以明知道時間緊迫,也還是耐著性子準備再多等一個晚上再啟程進京。
而季同的畫像之前也有被官府貼了海捕文書出來,加上他這次也沒喬裝掩飾,在城門那裡就被守城官給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