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身負嫌疑,一併帶去刑部大牢關起來。”
武曇覺得他這是因為姜太后的死才故意拿自己晟王府來發洩出氣的,被他氣得夠嗆,追出來想要繼續跟他講道理,但再轉念一想就放棄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咬牙道:“清者自清,反正現在疑點重重,想必陛下是不忍心讓皇嫂含冤而死,最後卻連個真兇都拿不到的吧?藍釉,我們走,回去拿些衣物和金瘡藥先給王爺還有藍釉送去!”
說完,就彷彿真是被蕭昀氣的狠了,轉身帶著藍釉先走了。
刑部的衙役上去拖青瓷,藍釉跟著武曇小跑出去,擔憂的回來看了好幾眼,卻也無法,只能跟著離開了。
等到出了壽康宮,她才焦急道:“陛下和咱們王爺向來不對付,這是個借題發揮的好機會,他會不會咬著不放?”
“有可能!”武曇對自己夫妻現在的處境也並不樂觀,只是卻沒有再留下來繼續和蕭昀據理力爭的打算了,腳下步子走得很快,彷彿身後有鬼在追。
藍釉就越是懸心:“那您還就這麼走了,萬一一會兒陛下再……”
“暫時沒事!別忘了,宮裡還有母后在盯著,這件事上,我們幾個都心知肚明絕對不可能是王爺做的,蕭昀就算想要借題發揮,母后的態度在那擺著,她不會坐視不理,任由他把罪名強行扣在王爺頭上的。”武曇道,臉上表情卻一派凝重,“趁著母后能和蕭昀互相牽制,我們抓緊時間去查,把真兇揪出來,這樣才能堵住蕭昀的嘴巴,並且徹底的扭轉局面。”
只用一張嘴去爭辯,沒有絲毫作用,證據才是最重要的,她知道那位阮先生的手段,唯恐拖得久了,所有的線索都會被他擦掉。
藍釉點點頭,覺得她有道理:“那現在我們該從何處查起?宮裡這亂糟糟的……”
“不在宮裡。”武曇的眸色一凜,唇角牽起一個冰涼的弧度,“做了這麼大的一個局,他們動用點關係可不止一兩重,每一重都有漏洞可以抓,本宮回去找燕北,一會兒出宮了,你先帶幾個人去把今天替本宮診脈的徐太醫綁來,咱們一個一個的來,就從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