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身就是件很反常的事,由不得人不懷疑。
蕭樾略一忖度,便是冷笑:“季遠又不傻,他跟著本王出使北燕,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那麼傻的聽蕭植的話來給本王使絆子,真鬧出什麼亂子來,誰都別想安然無恙的回來。”
燕北倒是沒再往深裡想,此刻便是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主子是覺得宮裡還要有事?”
“訊息盯緊一點!”蕭樾道:“本王總覺得蕭植不會放心把本王就這麼放出去,在本王離京之前,他應該還會出手!”
本來以為皇帝會派暗衛再登門,但是白天在宮裡,他當眾揭穿了皇帝想要害他的陰謀,這樣一來,皇帝投鼠忌器,暗殺的招數怕是不敢貿然再用了。
可是皇帝也該感覺到了他自己的身體不行了,這種情況下,不太可能放心的讓他順利出京的,極有可能會抓緊時間再出招。
“是!”燕北聽他這樣說,也不敢掉以輕心,應諾就退下去安排傳遞訊息了。
蕭樾從書房出來,就回了後院自己住的院子,一進院子就看到院子裡燭火閃爍出來的暖黃色的微光從視窗透進來。
窗戶開著,武曇趴在視窗,從裡面探了身子在試著去掐開在廊下大瓷壇裡的睡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