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跟岳父岳母賠罪,重新替她找戶人家。”
說完,也不等武青林做出任何的反應和回應,便就一拍馬,揮揮手帶著一隊人馬出城去了。
武青林目送他的背影,許久不曾收回目光,直到木松試探著走上前來提醒:“世子,一切還是按照咱們計劃中的準備嗎?”
武青林這才連忙收攝心神,目光重又變得清明且堅定,揮揮手道:“把城門關了!”
轉而登上城門樓。
元洲城的烽火臺,自十二年前那一役之後,就再沒有點燃過,那小頭目帶著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是舉著火把還有些不確定:“世子,真的要點麼?”
武青林沒言語,一把奪過他手裡火把,扔進了柴草堆裡,轉而對那小頭目下了命令:“點齊了你的人,挨家挨戶馬上去逐一核對他們被擄劫的人口,還有城中失火,誰家有損傷的,也一併統計好了,明日一早先報到衙門去,等此役結束,我好上摺子請求朝廷撥銀撫卹。”
城門這裡出了大的紕漏,讓敵軍擄走了百姓,此處駐軍每一個都多多少少的要擔責的,現在有定遠侯府的世子出面主持大局,大家都跟著安心不少,半分不敢怠慢的連忙領命去辦事了。
把這裡原來的守軍都支走了之後,武青林換上武青鈺的鎧甲,又點了一千五百人也帶著出了城,只留下木松帶了五百人繼續把守城門。
他今天還佔了一個優勢就是——
武勖居然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來對付他,自然是打的剷草除根的主意,所以,撥給他的人馬幾乎都是他常帶的,心腹死忠一類。
這些人,雖然從大原則上是效忠大胤朝廷的,但實戰中卻是對武青林無有不從的。
武青林帶著他們出城,行了半里地左右就下了小路,沒有直行去增援武青鈺和左副將,而是從外圍往南城門的方向包抄而去。
元洲城內,南城門外還是一場掩人耳目的拉鋸戰。
武勖像模像樣的穿著戰甲站在城門樓上,指揮作戰,卻是難免心絃緊繃的等著東城門外斬殺了武青林的最終訊息,然則就在他估算武青林現在確切的位置和可能遭遇的狀況的同時,忽然有士兵高聲叫嚷起來:“是烽火!東邊……好像是東城門附近的烽火臺上點了烽火,那邊有情況!”
通常,若不是遇到了十萬火急的大危機,不會輕易點燃烽火的。
整個城門口上,突然躁動起來,士兵們全都緊張不已。
武勖循聲望去,瞧見那邊的狼煙和火光,忍不住的眼皮直跳——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武青林在東城門直接和南梁人遭遇了,情急之下就點了烽火求救?
他策動了今夜的這一場戰事,不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鋤掉一個武青林的,可沒想真的和南梁大動干戈。
這元洲城的駐軍,全都聽他的號令,是他一句話就能壓下去的,可如今烽火燃起,北邊幾個城池必然以為出了大事,會增兵來援的……
如此一來——
他是無法自圓其說的!
總不能真的將錯就錯的和南梁人你死我活大幹一場吧?
這個武青林,虧他敢!隨隨便便的點了烽火了?
武勖眼中兇光畢露,對身邊趕過來的兩三個參將的諫言全都沒過耳,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東邊,恨不能將天上瞪出個窟窿,潑出一桶水來將那烽火澆滅了。
身邊的參將還在滔滔不絕:“侯爺,這事情很不對勁,南梁人在這城門下集結了這麼些人,一直也沒有全力攻城,難道只是聲東擊西之計?他們……不好!他們不會其實真正的目標是東城門吧?那裡原來的守軍不過幾百,後來左副將帶了五千人馬過去,加上世子帶去增援的,所有加起來也不足萬人,若是真有事……”
必然是東邊出事了!
武勖自然知道東邊出不了大事,可武青林給他來了這麼一招,卻是將他逼進了死衚衕裡。
他一聲不吭的咬著牙就下了城門樓。
“快,點兵去東城門增援!”參將連忙就要點兵跟上,不想卻直接被武勖給擋了回來:“不用你們去,你們帶人在這裡守好了南城門,那邊我親自過去。”
因為料定了必是武青林最後拖他下水使的兩敗俱傷的手段,他也不想被人察覺了是他在設局謀殺武青林,下了城門之後,並沒有點兵,而是直接帶了自己心腹的二十幾個親兵策馬狂奔而去。
城門樓上的參將看在眼裡,驚懼不已——
這侯爺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