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我趕緊說,“沒事沒事,你和方予可去就可以了,千萬不要顧及我。我怎麼著都行。”剛說完,肚子又非常不配合地叫了聲。我有些尷尬。方予可看不下去了。“小西,走吧,我和你一塊兒打飯去吧。”我背過臉,吐了吐舌頭,今天丟臉丟到太平洋了啊。
飯買回來的時候,我的鼻子也沒事了。方予可拿了張餐巾紙開始抹桌子。我輕聲嘀咕:“潔癖。”要擱我平時,飯菜直接我桌上一放,手都懶得洗,操起筷子就吃上了,哪那麼多事兒啊。方予可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四平八穩地從塑膠袋子裡拿出盒飯來。
兩葷兩素,一個湯,三份飯。我盯了紅燒肉好久,嚥了咽口水,把筷子伸向了菜花。唉,這淑女規矩也太多了點,連吃塊肉也吃不上。我心裡一陣怨念,怨念到我嚼著菜花,還目不轉睛地盯著紅燒肉。
過一會兒,小西說,“林林,你怎麼光吃菜啊,吃點肉唄,今天流了這麼多血,還不補點血啊。”
我連忙擺擺手,“不不不,我就吃菜,我素食主義”
喝湯的方予可被嗆了一下,拼命地咳嗽起來,整張臉咳得通紅通紅,他喘了口氣說,“恩,她是素食主義。火車上她買了一袋子鄉巴佬雞爪,通通都送別人了。”
我怒瞪了他一眼,生怕他說錯話。沒錯,我在火車上是看了一晚上《知音》,也啃了一晚上的鄉巴佬雞爪,可礙著他什麼事兒了呀。就他嘴多。火車上不是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