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幅秋山問道圖,雖不是藏於中山博物館內,宋初巨然大師之作,但此畫深得巨然大師精髓,平淡天真中,方顯空靈奇絕!想必作畫之人,也是一位對自然大道,有所領悟的道德清尚之士吧。”施雲庵慈眉善目間,盡是歡喜之情,盡然溢於言表。
“嗯,這幅畫作,的確能奉為上品佳作!”這時候,站在施老身旁的那位鶴髮童顏老者,隨即捻鬚讚許,道。
施雲庵在聽到老者的贊言後,更是甚為歡喜,隨即讓人趕快將這幅秋山問道圖收起藏好。
“咦,墨軒啊,你送給老頭子我的這副畫作,倒是顯得有些別具匠心,劍走偏鋒啊!”施雲庵隨即撐開凌墨軒獻禮給他的一幅畫作,著實讓他有些意外驚喜。
眾人聽聞,盡是凝神屏氣,等待施雲庵解說。
鍾離也是瞧得畫作一清二楚,這一幅圖上,畫的只有一柄桃木劍,木劍長約三寸,劍柄和劍身皆是金黃色澤,畫在一副長卷畫紙上,倒顯得有些讓人覺得極為不和諧。
“施老,這幅神劍辟邪圖,是自我凌家老太爺那一輩流傳下來的古畫。雖然不知道是那位高人大師所作,但是一直藏於我凌家畫閣,我爺爺特意交代我,讓我將這幅畫獻於施老,像是施老您這樣的道德清士,方能有緣收藏此畫作。”凌墨軒神情自然,言語流暢,說的倒是氣定神閒,不過聽在施雲庵耳中,卻甚是滿意;此時可見這凌家三少說話養氣的功夫,絕非等閒。
這便是所謂古老傳承下來的大家族公子所具備的修身氣質,一般紈絝鄉紳子弟,難能如此啊。
既然是能夠藏於凌家畫閣的古畫,定然不是簡單畫作。
“嗯,沒想到你爺爺凌北風那個老傢伙,居然捨得送我這幅藏於你凌家畫閣中的古畫,算是他老小子對我還有點情誼啊!不過這幅古畫,甚是怪異,既然是神劍辟邪,可是這一副畫作之上,只有這寸許小劍,倒顯得拘泥了神劍辟邪之威,威勢不足啊。”施雲庵眉色一凝,瞬即疑惑不解起來,隨即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五位好友。
這五位老者,也盡皆不明其意,隨即搖頭不語。
就連那位鶴髮童顏,神光異彩的老者,也是凝眉不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