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和關錦桐離婚，怎麼？！關錦桐不肯嗎？！”

深沉低冷的聲音從包間內傳來，讓關錦桐腳下步子一頓。

那是……秦白澤的聲音。

離婚？！難道……是秦白澤和殷暮霖？！

關錦桐站在門口靜靜聽著，滿臉震驚……殷暮霖怎麼會和秦白澤在一起？！

殷暮霖點了一根菸，眉頭緊皺沒有吭聲。

“還是……你不想離婚了？！”秦白澤脫下外套搭在沙發上，輕笑一聲亦是點了一根菸。

“我以為關氏破產之後，我們就沒有什麼必要再見面了。”殷暮霖淡淡開口。

秦白澤卻輕笑了一聲，他拿出一張支票，放在茶几上……然後推到殷暮霖的面前。

“什麼意思？！”殷暮霖問。

“你手中有關錦桐在關氏的全部股份，這是按照關氏破產之前市值比……你應得的。”秦白澤為自己到了一杯茶，渾身都是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殷暮霖目光掃過那張支票，聲音淡漠：“讓關家破產，是我們合作完成的，是你的心願，也是我的……我是為了曼青，你是我為了你弟弟，所以，這錢……我不要。”

關錦桐瞳仁顫抖著，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殷暮霖說了什麼？！讓關家破產……是他們，合作完成的？！

殷暮霖瘋了嗎？！秦白澤也瘋了嗎？！

“他們……都是因為關錦桐才死的，關氏的事情結束……也算是為他們報了仇。”秦白澤聲音很平淡，平淡到讓人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關錦桐猶如被人當頭給了一棍，腦子嗡嗡直響……

蘇曼菲……秦白澤，他們都是因為關錦桐死的。

關錦桐險些站不穩，蘇曼菲自殺，關錦桐承認……是因為蘇曼菲發現了關錦桐和江斯楠在一張床上醒來，可是秦白陽呢？！秦白陽從美國回過的時候飛機失事又和關錦桐有什麼關係？！

秦白陽失蹤的時候，關錦桐也痛苦不堪……因為秦白陽是關錦桐整個少年時期最好的朋友！他們同在異國他鄉相互扶持一路走過來，秦白澤怎麼能因為秦白陽的死……而毀了關家，毀了關錦珊。

關錦桐緊捂著唇瓣，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只是，秦白澤……”殷暮霖抬頭看著秦白陽，滿目疲憊，“為什麼要傷害關錦珊呢？！買通了關錦珊身邊以前黎錦霆給留下的人，折騰倒了關氏也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