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入困境,一個則在眼下佔據上風。以上種種,何其類似。”
“沒料到郝兄對松山堡之戰也有研究。”楊招鳳歎服道,“可是最後洪承疇還是在局勢大好的情況下惜敗給了北虜。”
“然也。”郝鳴鸞抬抬頭,“兩場戰例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闖軍雖暫時勢蹙,但若有背水一戰的決心,未必沒有勝算。”
楊招鳳聽到這裡,看著郝鳴鸞眯著的雙眼,忽然想通的關竅,倒吸一口涼氣。
“郝兄的意、意思是......”
“不錯,李養純、丘之陶最多癬疥而已,真要一錘定音,還是得靠一個關鍵地方的得失。”郝鳴鸞長舒一口氣,“這才是楊兄接下去要著重謀計的點。”
“哪個地方?”
郝鳴鸞隨即報出個地名,並道:“具體情況,我還得探查才能最後確定。只是今日恰好撞見了楊兄,先透露一二。如今還有時日,等事情定了,通傳給楊兄,自可著手動作。”
楊招鳳面色沉毅道:“虧得有郝兄周旋,方能保主公大事穩妥。”說著一拱手,內心實在覺得趙當世派郝鳴鸞去陝西確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