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地吸了幾口氣想要平復情緒。
而這邊的靳子琦已經向袁老稍稍彎腰:“生日宴快開始後,我們就不在這裡擋著大家給小公主送禮物了。”
說完得到袁老的首肯,靳子琦便在宋其衍耳邊親暱地說了句話,兩人相視一笑後便相攜朝著某個偏靜的角落走去。
之後再也沒有誰敢出來挑釁靳家小姐的威嚴。
連白桑桑那樣左右逢迎的女人都被鬥殘了,更別提她們這些小蝦米了!
……
賓客們陸陸續續的到場,宴會的氣氛也越加地歡快輕鬆。
宋其衍後來被袁老叫去跟其他幾位商界的前輩聊。
靳子琦沒有同去,而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拿著香檳當觀眾。
不經意瞟到了白桑桑,剛才並未仔細觀察,現在才看清她又穿了一身紅裙。
只是不再是深v領,改成了裹胸露肩的長裙,但依然若隱若現了好看的胸線。
明光的燈光下,窈窕火辣的身材也是一展無遺。
站在宴會中,白桑桑的確是道令男人移不開眼的風景線。
靳子琦不得不承認,白桑桑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即便剛才被她那麼奚落了一番,現在身邊依然不乏大獻殷勤之輩。
撇開那迷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白家的財勢也給她的身價打了一百分。
白桑桑會看上宋其衍,靳子琦其實覺得合乎情理,自己不是也被蠱惑了嗎?
穿過人群就看到和袁老站在一塊的宋其衍,他修長的手指間拿著酒杯,神態優雅自若,正和幾位老者低聲細語,偶爾發出剋制的輕笑聲。
宋其衍似乎感應到了她的視線一般,突然轉過頭來,兩人的視線在人群中交纏在一起,靳子琦的臉頰不由地一燙。
不論過了多久,只要對上他那雙眼睛,她總是剋制不住地臉紅。
宋其衍嘴角勾起笑容,便重新轉回了頭,和身旁的老者輕聲談笑。
靳子琦收回自己的目光,低頭垂眸,抿了口香檳,美眸中也浮現出會心的笑。
然後,聽到了旁邊聚攏的幾位女賓客對白桑桑的議論聲——
“早知道白桑桑會穿紅色的禮服,我就不穿了,真的是打擊人的自信心!”
“是啊,像她這樣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在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女賓語氣雖然羨慕卻也不乏嫉妒,而作為被討論的女主角,白桑桑依然舉止高雅地和圍繞在身邊的一干男人談笑自若。
“剛才我可是看出來了,她今呀,是衝著宋家那位太子爺來的,可惜,太子爺身邊多了個靳家公主,我看她都快炸毛了!”
“呵呵,白家的女兒又怎麼樣,還不是排在宋家之後,大家記住的永遠只有第一,也難怪她想方設法地要接近宋家太子爺了。”
說這話的女賓和白桑桑差不多年紀,一臉的鄙夷。
身邊的女賓都捂著嘴笑笑,有性子直爽的直接拉過她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這白家小姐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高不可攀!”
那女賓卻嗤笑一聲,搖晃著酒杯:“我嫉妒她?怎麼可能,我就算再怎麼迫不及待,也不會脫光了爬上男人的床,難道你們沒聽說嗎?”
其他女賓一臉詫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致看向那女賓。
甚至連坐在邊上的靳子琦都被她的話引發了好奇心。
“我昨去沙龍做spa,躺在我隔壁的不就是宋家那位大小姐,她還在跟那位美容師炫耀說,假以時日,她那兒子就會成為白家的女婿!”
“不是吧?那位蘇少爺不是跟娛樂圈的喬念昭打得火熱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宋大小姐原話是,桑桑都和我家阿風同床共枕過了,指不定現在就已經懷上了,不嫁給阿風還想嫁給誰?”
那些女賓皆是一臉不敢置信,然後紛紛瞅向白桑桑,又是掀起一陣話潮。
“都跟人家外甥勾搭上了,剛才怎麼還找靳家小姐麻煩,難道是想兩手一把抓,把人家舅甥都搞到自己床上?”
“人家那叫馭男有術,你們學得來嗎?換了我,白教我我也嫌惡心,誰知道她在澳洲跟多少老外瞎搞過,墮過幾次胎了……”
也許是純粹的嫉妒心作怪,耳邊的那些話越來越難聽,有些甚至不堪入耳。
而已然成為話題女王的白桑桑正如魚得水在男人中左右逢源,恰到好處地露出微笑,顯得得體大方,而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