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撒謊,是她先打我的,我才咬她的,而且她也咬我了!”
“有你這麼栽贓嫁禍的嗎?我咬你哪裡了?你亮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虞青喬咄咄逼人地叫著,喬念昭卻是憋紅了臉,虞青喬往她胸上狠狠咬了一口,難道還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衣服脫了嗎?
☆、【041】喬念昭,給我滾出靳家!
“有你這麼栽贓嫁禍的嗎?我咬你哪裡了?你亮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虞青喬咄咄逼人地叫著,喬念昭卻是憋紅了臉,虞青喬往她胸上狠狠咬了一口,難道還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衣服脫了嗎?
靳昭東已轉過頭看她,半信半疑:“昭兒,青喬說的是真的嗎?”
喬念昭看看自己的胸,面對敵眾我寡的局面,憤恨地咬著嘴唇,不想吞下這個啞巴虧,悶悶地說:“她咬我的胸!”
靳昭東聽得嘴角一抽,而虞青喬已經“哈”地一聲譏笑起來。
“咬你胸?你怎麼不說我踹你屁股?”
喬念昭的臉色瞬間黑了幾分,一隻手當真偷偷地摸去自己的臀部,才碰了一下就疼得她擰起了眉,估摸著剛才那一腳把她的屁股踹青了。
瞧見虞青喬那“看你能奈我何”的挑釁模樣,更是說不起的惱火和憋屈。
“昭兒,究竟怎麼回事?怎麼你跟青喬講的不一樣!”
喬念昭看著靳昭東有倒戈的趨勢,忙拉住他急急道:“爸爸,事情不是——”
“事情當然不是你說的那樣!”虞青喬不甘示弱地搶話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最近念昭啊感情上有些不順,今表姐又剛好跟姐夫回來,郎有情妾有意的難免讓念昭觸景傷情,女人總是容易感情用事,不理智地做些錯事。我剛才仔細想了想,覺得念昭你說得沒錯,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怎麼能不顧慮你的處境就跟你動手?我該跟你道歉,對不起念昭,你要是不解氣就再咬我一口吧!”
虞青喬說著就又把自己血跡斑斑的手遞過去,刻意在靳昭東的眼皮底下晃了晃,看得靳昭東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的確有些慘不忍睹。
蘇凝秋走過來扯了把虞青喬,責備道:“瞎鬧什麼,還不跟我進去包紮傷口,要是感染了有你好受的!”
“媽瞧你說的,念昭又不是那種不長眼的畜生,哪來的狂犬病毒,要是咬一口就可以讓念昭洩憤,我這也算是值得了!”
喬念昭人前說話一向都是細聲細語的,即便是有時候頂嘴也提高不了聲線,頂多就尖銳尖銳嗓門,哪裡是虞青喬的對手?
幾乎虞青喬扯著嗓眼一說話,就徹底蓋過了她的聲音,然後又噼裡啪啦地講了一大堆看似認錯實則扭曲事實的話,不讓人誤會都不行!
靳昭東轉頭看喬念昭的眼神也有了變化,喬念昭被冤枉,立刻紅了眼眶,再加上她那狼狽的外相,楚楚可憐的形象立刻高高豎起。
說她現在是裝的也不完全是,當一個人孤立無援被群起而攻之時委屈是一定的,區別就在於有些人會識趣地低頭,有些人則想要扭轉乾坤。
喬念昭顯然屬於後者,純粹是這些年受了過多的排擠所造成的心理扭曲。
她很快就注意到一旁拿著大剪刀的園藝工人,剛才她和靳子琦發生爭執乃至後來和虞青喬動手,那個園藝工人就一直在附近修建盆栽。
喬念昭不放過機會地解釋:“爸爸,你別聽她胡說,不是那樣的,不信你可以問問那個修剪花草的,他剛才都看到了!”
靳昭東的太陽穴突突跳動,頭疼得不行,一邊是冷眼看著自己的妻兒,一邊是急紅了眼好似受了大委屈的小女兒,心頭也是一陣煩躁。
靳家何時出過這等醜事,不但傭人都圍在一塊看熱鬧,連附近的住戶雖然不好走過來卻也好奇地都伸著脖子想在偷聽。
如果就這麼不了了之難保不會被人看笑話,但如果還要追究下去真的沒完沒了了,靳昭東想的心浮氣躁,橫了眼站在角落裡老實巴交的園藝工人。
“剛才的事情,你看到多少,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頃刻間,那位拿著大剪子一臉憨厚的老農民就成了眾目焦點,似乎他就是這起爭論不下的懸疑案的突破口。
虞青喬不由地捏把汗,想要“要挾”一下老農民卻被靳昭東盯得死緊。
老農民一雙佈滿淤泥的手有些緊張地捏著大剪刀,憨憨地對著被宋其衍半擁著的靳子琦笑了笑,才對著靳昭東說道:“我剛才在那邊修剪,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確實有看到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