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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昭。

靳子琦不作他想地越過喬念昭,喬念昭卻叫住了她:“姐,我有話跟你說。”

停下下樓的腳步,靳子琦轉過身,就看到喬念昭站在那裡咬著唇角,眼圈有些紅腫,一副受氣小媳婦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

“我知道姐你還怨恨著我和阿風,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把他讓出來的。”

靳子琦望著一臉痴情的喬念昭,黛眉蹙了下,唇角帶笑,似嘲非嘲:

“讓他出來做什麼?就算你願意,我也要不起。”

“既然如此,姐為什麼還總是做出一些令人誤解的事?”喬念昭直直地望著靳子琦,目光控訴:“難道我們在一起就那麼不可饒恕嗎?”

“你們值不值得饒恕自己心如明鏡,當你從我身邊搶走蘇珩風時,就該想到日後也會有另一個女人從你身邊搶走他,這就是因果迴圈。”

靳子琦望了眼喬念昭煞白的臉色,抬步欲走,喬念昭的聲音卻沒有停止:“他不會那麼做,因為他一直愛的都是我。”

喬念昭,你是想間接告訴我,因為蘇珩風不愛我,所以才會拋棄我嗎?

靳子琦轉頭望著喬念昭:“你和我說一直強調他愛你做什麼,若真是情比金堅,又何必這般自欺欺人地再三申明?”

“小琦,昭兒是你妹妹,你怎麼說話呢!”

一聲不悅的呵斥從身後響起,靳子琦回過身,就看到靳昭東滿臉不贊同地皺眉看著自己:“你就這麼容不下昭兒,甚至不惜找人一起在宴會上羞辱昭兒?”

這就是昨晚喬念昭的片面之詞嗎?不,喬念昭應該不會這麼說,她只需要稍稍給點暗示做個引導,自然會讓靳昭東產生這種認識。

靳子琦抿著嘴慢慢笑開:“有人請她跳舞是她魅力四射;有人請我跳舞就是找託刻意刁難於她。同樣的過程,為何到您這裡會是不同的結果?”

靳子琦瞟了眼在靳昭東出現後就賣乖的喬念昭:“我一直都很好奇,在您的心目中,到底哪一個才是您的親生女兒?”

靳昭東被靳子琦質問得臉上一陣青白,久久說不出話。

喬念昭則抬起頭,兩眼淚汪汪地瞅著靳子琦,欲語泫泣。

“小琦。”靳昭東擰著眉頭,無聲地嘆息:“你們都是我的女兒啊!”

“那為什麼我必須是退讓的那一個?”靳子琦當即就接了上去,說得靳昭東臉上閃過一絲僵硬:“她說什麼您都信,您可曾願意聽我一句解釋?”

“琦琦……”劍拔弩張的氣場被一道怯怯的童音打破。

靳子琦循聲往樓下看去,靳某某正邁動著兩條短小的蘿蔔腿,奮力地一邊往樓梯上爬,一邊發出小獸般的低吼聲。

本堅硬的心一軟,靳子琦丟下努力剋制著情緒的靳昭東和喬念昭,走下樓,抱過爬到半途的靳某某往下走,在出門前停下回頭:“要我的未婚夫,我給了;現在要我的心,爸爸,您拿刀來挖。”

☆、029將卑鄙進行到底!

“真的決定要那麼做了?”梁一辰將瀏覽完的資料塞進牛皮檔案袋。

這裡面的資料足夠證明宋其衍就是三十年前宋家遭遇海難逝世的嫡長子。

嫡長子,這個詞語聽上去多麼諷刺,也宣告了又一樁豪門的醜聞。

宋其衍仰躺在皮椅上,單手捂著雙眼,沒有出聲,書房內詭異地沉默著。

“雖然宋之任現在手握大權,但當年你外公遺囑上清清楚楚寫著你才是第一順繼承人,既然你回來了,他理應把曾經屬於藍家的一切還給你。”

梁一辰探身安慰性地拍拍宋其衍的肩:“過兩天宋之任的七十歲壽辰請柬我會幫你搞到手,到時就看你自己了。”

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梁一辰只是嘆了口氣便轉身顧自己離開了。

待房門被砰地一聲關上,宋其衍才拿下擱在眼睛上的手背,眼角的目光瞥向書桌下的一個抽屜,他伸手開啟,裡面正躺著一個盒子。

那是早上快遞公司送來的,正是那塊他遺忘在靳子琦辦公室裡的手錶。

本來說要親自送過來的人,現在卻敷衍地叫了快遞,還讓他自己付郵費!

接連幾個電話打過去,都被她按掉,到最後,她索性直接關機了事。

宋其衍煩躁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憋了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繃著唇線盯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看了許久,才轉身拿了衣架上的外套出門。

他去了風琦,正值下班高峰期,車子停在大廈門口,準備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