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傳來宋冉琴慌慌張張的聲音。
靳子琦轉頭就看到蘇晉安和宋冉琴夫婦正從車裡下來,急急忙忙跑過來。
當看到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打自己兒子時,宋冉琴哪裡還有理智,那可是她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啊,怎麼能容忍別人這麼當沙包打?!
頓時,宋冉琴氣得嘴唇直哆嗦,推著蘇晉安叫嚷:“兒子被人打了,你還不過去幫忙,要是打壞了那張臉,後的訂婚儀式怎麼辦?!”
於是,五十開外的蘇晉安硬生生地被宋冉琴推進了戰壕裡。
一下子,二對一變成了二對二的群架模式,因為混戰一團,哪裡還會去看對方的臉,只是一心不讓自己被打到,所以攻擊著對方。
白夫人一看自家兒子沒了優勢,忙不迭朝白展鳴求救:“小白,你快來啊,兒子頂不住,要被人打死了!”
靳子琦一聽到白夫人對白展鳴的暱稱,不厚道地撲哧一聲笑出來。
而白展鳴臉色一囧,略顯惱羞成怒地衝白夫人吼了一聲:“亂叫什麼!”
看到打得難解難分的兩邊,白展鳴著實不願意動手,他是經商的,又不是開武館的,都五十幾歲的人了,摻和進去還不把一把老骨頭打散了!
如果每個人都如白展鳴一般理智,那麼這場群架自然不會產生了。
可惜,被急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宋冉琴,哪裡會注意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是白家夫婦,她一眼就被不遠處拿著把掃帚看熱鬧的清潔工吸引了注意力。
趁著清潔工走神的工夫,一把奪走了掃帚,不顧清潔工在背後哎哎地喊著追趕,抓著掃帚就跑,也難為她大把年紀,身手還這般敏捷。
宋其衍和靳子琦站得遠遠的,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閃而過,便見宋冉琴舉著一把掃帚衝過去,一掃帚就這樣狠狠地抽在了白路晨的後背上。
白路晨沒設防的後背突然吃了一掃帚,立刻吃疼得大叫起來。
宋冉琴氣喘吁吁地大聲罵著:“哪裡來的紅毛兒,看老孃抽不死你!”
她年輕的時候在鄉下,也是肩能挑手能提的大姑娘,沒進城那會兒沒少去田裡幹活,這會兒見兒子被人欺負了,骨子裡的彪悍勁就又出來了!
白夫人見自家兒子被偷襲,哪裡還站得住,也管不上什麼優雅儀態,迅速地跑上前一把扯住宋冉琴的肩膀:“你快放開我兒子!”
宋冉琴一聽這女的是那打自己兒子的紅毛兒的死鬼娘,立刻轉移了火氣,一把奪回自己的掃帚,齜牙咧嘴地朝白夫人一聲怒吼:“好呀,原來就是你唆使你那紅毛兒打我兒子,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其實也怪不得宋冉琴沒認出白夫人,白夫人之前一直在做環球旅行,今才剛回的家來專門來參加白桑桑和蘇珩風的訂婚儀式。以往宋冉琴雖也和白夫人在晚會之類的場合見過白夫人,但未深交過所以才沒一眼認出來。
否則,就是借她一百個膽,也不敢這麼打自己的親家母!
只可惜,世事無常,更何況,是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大晚上!
宋冉琴那把大掃帚就往白夫人的身上招呼,打得白夫人抱頭就亂竄,哀聲一片,不斷叫著小白小白,白展鳴終於忍無可忍,衝上去抓住掃帚用力一扯。
剛才白路晨是猝不及防才被宋冉琴打中,此刻白展鳴是卯足了勁要奪下她的大掃帚,男人的力氣和女人還是有壤之別的。
宋冉琴的掃帚被抽走,又被那麼一扯,頓時尖叫一聲,那圓潤的被醫生稱之為“富態”的身子就被白展鳴一下子扯過來,腳下的高跟鞋一拐,整個人栽倒在地上,就像一個大圓球翻了一個跟斗……
“哎喲喂,殺人了呀!”驚地泣鬼神的一聲喊劃破際的黑暗。
四周的住戶紛紛亮起了家中的電燈,瞬間,整個半山區別墅燈火通明。
白展鳴和白夫人對視一眼,眼底閃過恐慌,難道真的出人命了?
白展鳴一嚥唾沫,啪地丟了掃帚,慢慢地走過去,蹲下身去看趴在地上蠕動的那肥碩的身體,結果剛碰到她的肩就被反撲,一雙指甲白森的手抓向他的臉。
耳邊是宋冉琴殊死一搏的尖銳吼聲:“我跟你拼了!”
“小白……”白夫人充滿恐懼的叫聲在夜空中迴盪起嫋嫋餘音。
靳子琦擔憂地看向宋其衍,宋其衍也是一臉愛莫能助,這架打的規模越來越大了,已經從兩人單打演變為了七人群毆。
“怎麼回事!”鐵門口傳來靳昭東驚愕的聲音。
喬欣卉也緊跟著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