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辦公室裡鍾薇的身上。看到鍾薇臉上還泛著紅暈,顧北淮愣了愣,轉瞬好像明白了什麼。
冷笑一聲,顧北淮呵呵:“小兩口挺恩愛啊。”看看鐘薇,再看看沈臣聞,顧北淮問,“沈先生,我們談事情,能不能先讓沈太太出去一會?”
她這輩子最對不住的一個人就是顧北淮了。她欠的最多的人也是顧北淮了。不知道是不是屋子裡的暖氣太足,看到顧北淮,鍾薇只覺得悶悶的,呼吸有點不暢。所以,對於顧北淮說讓她出去,她只覺得鬆了口氣:“那我先回去了。”
“好,我讓助理送你回去。”
等鍾薇離開,顧北淮看看沈臣聞,憤怒:“這次大工程,我能競標下來,你在背後幫我了?”
沈臣聞搖頭,語氣堅定:“沒有。”
“沒有?”顧北淮呵呵,“這個大工程是容宴負責的,容宴是你好朋友對吧?你跟容宴前些天一起吃過飯對吧?”
“是。他是我朋友,前些天我們的確也一起吃過飯。這能代表什麼呢?”看看顧北淮,沈臣聞語氣越發肯定,“我跟他是朋友,就簡單吃了頓飯,沒聊公事。而且,北淮,同在商場,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商場的競爭是殘酷的,大家各憑本事,容宴他不可能因為我說一句話什麼的就把那麼大的一個競標工程隨便給人的。你是真的有實力,他才會選你,跟我無關。”
沈臣聞都這麼說了,顧北淮也不知道該質問點什麼了,只能點頭:“但願跟你無關。我可是告訴你,沈臣聞,別自作聰明的幫我,老子不領情。”
等顧北淮走後,沈臣聞坐在辦公椅上,有點疲憊。
曾經的好兄弟,關係現在緊張的不成樣子。
都怪他吧,如果早一點看到鍾薇,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一堆事了。
可人生,就是這麼的變化莫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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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的第三場雪,下的異常的大。
雪花飄飄灑灑灑落了已經兩天兩夜了,路上堆積了厚厚的雪花。
一直在下雪,鍾薇也就窩在家裡一直沒出去。
沈臣聞前些天出差去了T市,這些日子一直都呆在那邊了。
東城下雪,她看天氣預報,T市也在下雪,而且下的雪也很大。她牽掛他,給他通電話,說要注意安全,要按時吃飯,要好好照顧自己。。。說的沈臣聞好像都有點煩了,一個勁的重複說知道了。
鍾薇委屈:“你是不是厭煩我的嘮叨了?”
沈臣聞笑,嘴甜:“沒有啊,你的嘮叨讓我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牽腸掛肚也是種幸福。就像他也在牽掛她一樣。
“薇薇,你也得好好照顧自己,沒事別出門,在家裡窩著快點把我的圍巾織好。”
“嗯。”
“我昨天去看外婆了,外婆挺好的。”
“好,謝謝。”
“又跟我客氣。”
沈臣聞不讓她出門,其實她也不想出門的,這雪下得那麼大,地上的積雪那麼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不說,走起路來都困難。但是,家裡冰箱物資緊缺,她只得繫好圍巾穿好大衣,踩上長筒的雪地靴出了門。
出了門,她先去樓下的咖啡館看了看,視察下工作。
從咖啡館出來,鍾薇剛推開門,突然就看到了顧北淮。看到顧北淮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沒有撐傘,喝的爛醉。走幾步,一個踉蹌,差點倒地。
踉蹌再走幾步,一輛車從顧北淮身邊擦過,鍾薇嚇一跳,跑過去扶住了顧北淮。
“北淮,怎麼喝這麼多?”
顧北淮看她一眼,沒說話。
鍾薇家這邊有個很大的夜總會,算的上是東城最好的夜總會了。昨晚顧北淮跟人在夜總會玩,算是玩了個通宵。
玩夠了,天亮了,想回家了,他跟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來接他。這打完電話,他突然就醉醺醺的出了夜總會的門,在路上瞎溜達起來。
顧北淮真的喝多了,靠近他,身上的酒味特濃郁。扶著顧北淮,鍾薇想了想,決定送他回家。
Emilia前些日子被顧北淮送回了倫敦,那邊有正規專業素質高保姆照顧,他挺放心的。所以,鍾薇把他送回家,並未看到Emilia的身影。
顧北淮喝的實在太多,鍾薇把他扶到沙發上,剛想去廚房幫他做碗醒酒湯,卻被顧北淮抓住了手腕。
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著鍾薇,顧北淮突然笑起來:“薇薇啊。你跟沈臣聞關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