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急的離開?
季以墨太瞭解林北城這貨,不等他開口尖叫,他就冷嗖嗖的拋下一句“收起你那無恥的幻想。”
金屋藏嬌麼?呵呵……他若是有喜歡的女人,巴不得天天帶出來秀恩愛,又怎麼捨得將她藏起來。
喜歡的女人……季以墨被大腦裡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跟著,那張佈滿紅色小疙瘩的臉,招呼不打的也跑出來湊熱鬧。
然後,季以墨就被結結實實的,嗆到了。
時間還早,林北城窩在駕駛座上,和他新交的第n任女朋友煲電話粥。季以墨則安靜的靠著,閉目養神。
迷糊間,他的腦海裡便緩緩浮現出,四年前的那晚,他和她,抵死纏綿。
她全身上下柔軟的不可思議,就連聲音也是那般悅耳動聽。而他原本是抱著折磨她的心思,卻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她沉迷,沉醉。他甚至萌生了一種,就此做到地老天荒的想法……
那天晚上,徹底放縱。
他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最後停下來時,她已經累的睜不開眼,小貓般的窩在他的懷裡。就在他快要睡著時,耳邊傳來她夢魘般的低語,“……我喜歡你,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
……
“大哥。”
季以墨睜開眼,就發現林北城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嘴裡還一個勁的嘀咕著,“大哥,你是男人沒錯吧?可你的眼睫毛為什麼是按照女人的長度來發育的?”
季以墨聽到他嘴裡的“發育”二字,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小學都沒畢業的人,就不要亂用詞語,ok?”
林北城默默的鄙視,視線掃過車窗時,雙眼驟亮,說了一句“二少爺駕到”,就推開車門,下車,滿面春風的衝著季以晨那邊走過去…
林北城今天難得低調的,開著他的那輛卡宴。兄弟四個,就數他廢話最多,是名副其實的話嘮。
於是,這一路上,就聽見他長輩似的,和後排坐著的溫濡套近乎。
“小濡啊,多少年沒回來了?”
短短几個回合,林北城對溫濡的稱呼,就直接從“溫小姐”,跨越到了“小濡”。
當然,這也是林少爺泡妞的常用手段。
溫濡有些難為情,可他們是季以晨的好兄弟,她自然不會拂了他的面子。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四年了。”
四年了……季以墨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視線不知怎麼就晃到了後視鏡,然後落在溫濡身上。
第9章 溫小姐成年了嗎?
第9章溫小姐成年了嗎?
車窗半降,微風吹起她海藻般柔順的黑髮,那張小巧,精緻的臉,毫無保留的落在季以墨清澈深邃的眼底。
她的五官並非完美到無可挑剔,也不是豔麗到第一眼就能奪走你的呼吸,那是一種純天然的美,很淡,卻又讓你無法忽視。
尤其是那雙漂亮靈動的眸子,幽深而清澈,笑起來的時候,彎彎的像是月牙。
季以墨淡淡的收回視線,薄唇微不可見的勾了一下。
車子駛入市區,道路也隨之變得擁堵。
林北城單手操控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時不時的對著窗外晃動幾下,熱心的對著溫濡講述這四年a市的變化,季以晨偶爾也會插幾句。
有林北城在的場合,永遠都是輕鬆又逗比。溫濡也不似之前的侷促,在林北城開玩笑時,也會俏皮的附和幾句。
而她也會小心翼翼的,略帶好奇的瞥一眼副駕駛座上的男子。
她記得,他是季以晨的哥哥。
卡宴拐進逸楓園時,林北城遞給季以晨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嘴裡連著“嘖嘖”幾聲,然後才笑眯眯的說:“季二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專吃窩邊草呀!”
季以晨的臉一陣紅一陣黑,他有些頭疼,“老四,像你這種拉低全民素質的人,留著就是個禍害。”
多少年了,他這張嘴閉嘴的成語,簡直讓人想將他滅口。
林北城還在那裡洋洋得意,自以為看穿了季以晨的陰謀,笑的那叫一個喪心病狂,溫濡都擔心他會不會斷氣。
直到卡宴在溫家別墅前停下來,沉默了一路的季以墨,忽然開口,“溫小姐多大了,成年了嗎?”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好像就是隨口一問,那姿態像極了見家長時,哥哥詢問弟弟的女朋友,“小姑娘幾歲了,家裡有什麼人?父母都是做什麼的?”
溫濡握著車把的手頓了一下,許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從季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