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恍惚的思緒也被這鈴聲喚醒,她本能的就縮回手,抓起手機,迅速接聽。
男人的聲音聽著有些陰陽怪氣,“溫濡,你的宋詞哥,對你還真是痴心啊!”
溫濡的後背涼嗖嗖的,他也在這附近嗎?不然為何會清楚她的一舉一動?
“你,你在哪裡?”當著宋詞的面,她也不敢提起季以墨的名字。
對面傳來一道輕蔑的嗤笑,溫濡心口一緊,下一秒,季以墨的語氣就變得凌厲起來,“你要是敢戴上戒指,我就剁了宋詞的無名指!”
“不要!”她條件反射的出聲,感應到宋詞探究的目光,她又不得不放鬆情緒。
“溫濡,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可我多的是辦法折磨宋詞!你給我記住,你被他碰了哪裡,相應的我就會砍了他那裡!”
男人的聲音陰沉的恐怖,溫濡聽的心驚膽戰,默默想起剛才被宋詞握過的右手,後背也冒了一層冷汗。
她不會去質疑季以墨的話,那個男人既然敢說,就必定會做的出來。
電話從對面掐斷了,溫濡還有些回不過神。
宋詞擔憂的叫了她兩遍也沒回應,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臉,溫濡臉色突變,身子下意識的朝後躲開。
宋詞的手便尷尬的停在半空。
溫濡知道季以墨那個變態一定就在周圍,監視著她。所以,她絲毫不敢違揹他的話。
第398章 被綁架了!
宋詞捏了捏有些僵硬的指尖,臉色有些難看,“誰的電話?”
他猜到了應該是季以墨打過來的,或許是男人的直覺,又或許是溫濡接電話時的表情。
不管她掩飾的多好,在她看向來電顯示的那一刻,他還是能細心的捕捉到,那裡面一閃而逝的欣喜。
可是這些,原本都應該屬於他的!
現在卻給了另一個男人。
溫濡也意識到自己動靜過大,季以墨放的狠話她自然不敢對宋詞說,於是又將葉紫蘇拎了出來,迅速岔開話題,“宋詞哥,你今天約我,唐悠知道嗎?”
宋詞原本還陰晴不定的臉,因為這句話緩和下來,語氣頗為篤定,“洛洛,你在吃醋?”
能吃醋就代表她心裡還有他。
宋詞激動的又要去抓溫濡的手,她再次慌亂的避開,季以墨的話還清晰的迴盪在她耳邊,她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而對面的宋詞已經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她旁邊彎腰坐下,深邃的眼眸中瀰漫著喜悅的笑容,“唐悠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會讓她影響到我們的婚禮。”
溫濡有一秒的驚愕。
耳邊又傳來宋詞柔和的聲音,“洛洛,唐悠那種女人又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在我心裡,誰也不如你!”
如此深情款款的表白,卻像是一塊巨石,壓在溫濡的胸口,沉甸甸的透不過氣。
而這種壓抑中,還讓她覺得有些可笑。
想起那晚在洗手間,唐悠因為宋詞而對她說的那番話,換來的不過是宋詞的一句“唐悠那種女人”。
溫濡微微翹起唇角,偏過頭看著宋詞,一字一句的說:“宋詞哥,你可真狠心,她不過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宋詞的臉色變了變,溫濡卻慢慢站起身,眼底劃過一道沉痛,“既然誰也不如我,那唐悠又算是什麼呢?”
…
才剛走出咖啡店,一輛麵包車就陡然從左邊竄過來,幾乎是擦著溫濡的鼻子踩了剎車。她嘴裡的那聲尖叫還未吐出,後車門就被拉開,一隻結實有力的胳膊伸出來,粗魯的將她扯了進去。
屁股還沒落在座椅上,溫濡的腦袋就被頭罩罩住,霎時眼前一片漆黑。
“開車!”有人低聲吩咐。
下一秒麵包車就流暢的開了出去。
起初她還以為是季以墨,畢竟這種混蛋事他也不是做不出來。可當腦袋被罩住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綁架了!
溫濡的心驀地提到了嗓子眼,敢在大白天綁架的,到底是太囂張,還是身份太硬?
她試圖從對方的語氣中分辨一二,可他們太謹慎,除了那句“開車”之外,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
車子越開越遠,溫濡的手心也被冷汗浸溼,雙手被反綁在後,她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手腕,想要摸出兜裡的手機。
下一秒,手腕就被大力的扣住,溫濡吃痛的低撥出聲,對方的大手就摸到她的褲兜裡,她的身子輕輕顫抖著,耳邊響起一道輕蔑的嗤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