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摸著這小臉他就有些按捺不住。
在男人的手摸到溫濡敏感的腰部時,她的身子有些恐懼的顫抖,抗拒的動作更大,可她那小貓般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男人吞嚥了下,眼中冒著狼光,突然在她腰上大力掐了一把。
溫濡嘴裡嗚咽出聲,吃痛的睜開眼,可雙眼被黑布蒙著,不管她怎麼看,眼前都是一片漆黑。溫濡很快就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強忍著翻騰的嘔吐感,嗓音乾澀的問道:“跟我一起的那個女孩呢?你們把她怎麼了?”
“喲,還挺仗義的。”男人嘲諷的笑著,“你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絕對饒不了你!”她使不上力氣,一番話實在沒有警告的分量。
男人聽後大笑起來,摸出一根菸點燃,惡劣的噴了她一臉,“你要怎麼饒不了我?嗯?呵呵……彆嘴硬,等下說不定你還會求著讓我上。”
不知道是他言語中的粗鄙,還是她的情緒或許激烈,幾乎是在男人的話落音的同一秒,那股強烈的空虛感包裹著她,連帶著視線也變得渙散。
好熱!
溫濡難受的喘著氣,本就因為吸入乙。醚而綿軟的身體,此時更是徹底的軟化成一灘水。她甚至控制不住的去拉扯自己的衣服,筆直修長的雙腿也開始不滿足的摩擦。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下藥了!
可恐懼不過才維持了一秒,就被體內巨大的衝動取代。在男人的手伸過來前,她自己倒剋制不住的主動貼上去。
然後便像滕蔓般纏著,潮紅的小臉難受的在他胸前磨蹭,嘴裡委屈的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季以墨……季以墨……嗚嗚,我好難受……”
聽到那個大名鼎鼎的名字,龍哥遲疑了一秒,很快又不屑的啐道:“季以墨那種男人也是你能夠肖想的?我看你是做夢做傻了吧?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
整個a市,沒有哪個女人不想爬上季以墨的床,這點龍哥自然是有耳聞。現在聽到溫濡叫著季以墨的名字,他很自然的就以為這妞是出現幻覺了。
被藥效控制著,溫濡整個大腦已經處於空白狀態,可呼吸間分明不是季以墨的味道,這讓她潛意識的排斥,內心深處的恐懼更是達到極限。
女孩帶著馨香的身體,挑。逗著男人的觸覺神經,汗水大顆大顆滾落下來,黑髮凌亂的貼在臉上,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飽滿上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