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兒過來陪著他。
唯一讓寧無缺覺得自己是囚犯的原因那就是呆在這個寬敞的別墅中他不能出去走動,無聊之間,他便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裡將電視開啟,實際上卻盤腿坐在客廳中進入了冥想狀態,自離開青龍島開始,他便發現呼吸吐納似乎無法修煉出太多的真氣來,自己丹田中的純陰真氣似乎沒有任何增長的勢頭,反而每當他努力進入冥想狀態的時候,還似乎有所收穫,每一次都能讓他有所發現。
從下午到晚上,寧無缺這一次閉目冥想一直進行了七八個小時,中途北宮仁的人來送飯菜,結果見寧無缺似乎在練‘瑜伽’,也就沒有打擾,將飯菜酒肉放在房間裡之後便退了出去。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完全進入空明狀態的寧無缺再次‘看’到了本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幾輛豪華轎車從山下的道路上向著別墅開來,在門口停下來且當車上走下來幾名男子的時候,寧無缺看見了這一幕,來別墅的人之中,寧無缺只認識北宮仁一個,然而讓他驚訝的是,以北宮仁的那種傲慢以及身份地位,他竟然對一名穿著黑色的豎著領口擋住了大半張臉風衣且頭頂戴著一頂古怪帽子的男子非常客氣,隨即,後面的車上又下來了幾人,寧無缺凝神‘看’了過去,只見北宮仁同樣禮貌客氣的向著那幾人一一點頭,做出了請的手勢,似乎張口在說著什麼。
寧無缺全神貫注的窺探著這一切,雖然只是一種靈覺的感應,可是他卻可以肯定,北宮仁引來的這些人都不是庸者,尤其是那名完全籠罩在黑色風衣之中,頭頂還帶著一個古怪帽子的傢伙更是顯得高深莫測神秘無比。
寧無缺靈覺中掃視了對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出來北宮仁讓他有點印象之外,只覺得其餘幾人他竟然一個也看不清楚長相,而且就在他想要凝集目力仔細查探一下那名最為神秘的男子之時,心頭陡然間一陣狂跳,然後,非常突然的,那最為神秘之人抬起頭來,朦朧的景象之中,兩道宛如星辰一般璀璨明亮的光芒如同雷達一般射了過來。
寧無缺此刻與對方完全沒有見面,而且他完全是在一種詭異的如同閉路電視畫面一樣的情況下觀察著對方,因此他可以肯定對方應該無法發現他的存在,可是此人一雙清澈而深邃的目光卻明顯在看著他,而且這一眼望來,寧無缺心神一震,腦海中那種畫面突然間就像閉路電視斷電了一般,消失不見!
別墅外大門口,當裝扮最為神秘的男子突然間抬起頭來,一雙宛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射向別墅方向的時候,包括北宮仁在內的所有高手都吃了一驚,目光齊齊射向了同一個方位,北宮仁臉上帶著疑惑神色,率先向那人道:“天涯兄,他不過是我挾持的一個世俗之人,怎麼,您覺得有些奇怪嗎?”
被稱之為天涯兄的人名字叫做藏天涯,乃中武世界陰陽家最近幾年來才成名的年輕高手,被稱之為陰陽家的天才人物,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可以看見豎著的領口沒有遮擋住的部位,一雙明亮的眸子如同星辰般閃爍著,他彷彿沒有聽見北宮仁的解釋,而是目光幽幽的繼續盯著寧無缺被‘關押’的那個房間。
“是啊,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世俗之人,你為何如此驚奇?”站在藏天涯身後的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同樣露出疑惑神色,向藏天涯詢問道。
剛剛,藏天涯那盯著寧無缺所呆的房間的那種眼神實在太可怕了,所產生的氣機北宮仁等人都明顯察覺到了,而經過他們的靈覺窺探,卻只發現那裡關著寧無缺這麼一個廢人,因此對藏天涯剛剛的舉動產生了好奇。
“奇怪了,難道只是幻覺?剛剛明明感覺到有一位強者注視著我們,可是……”彷彿是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番,藏天涯目光望向北宮仁,凝聲問道:“此人是誰,你可否將之交給我?”
北宮仁聞言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這小子暫時對我們還有一定的用處,不知天涯兄為何對此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藏天涯只露了一雙目光在外面,別人根本看不出他的神情,只見他淡淡道:“這事事關我陰陽家的秘密,不方便告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此子雖然一身經脈損毀,然而陰脈卻比一般人強大得多,加之以前應該修煉過武術,如果投入我陰陽家,假以時日,定可有所大成!”
藏天涯的話讓北宮仁等人都吃了一驚,陰陽家自古一來就是諸子百家以及江湖中最為神秘的一個宗派,神出鬼沒,掌握的力量詭異而獨特,是江湖中人最為忌憚的存在,藏天涯如今明說寧無缺非常適合修煉陰陽家絕學,這已經是看得起北宮仁和那名中年男子了,因此兩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