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在。”
寧無缺忙道:“在哪裡?”
“釜山南海岸那一帶!”寧天賜忙說道:“不過這裡只是影片上傳的地址,並不代表金賢佑就藏身在那些地方,因為他完全可以讓別人將錄下來的影片去別處上傳,否則這兩年來他不可能還躲過衛家以及大韓**龐大的情報系統的搜尋。”
寧無缺眉頭微蹙,道:“你是說這種方法不可取?”
寧天賜點了點頭:“這種方法只能將上傳影片的人的地址找出來,但就算是凱瑟琳這樣的高手,想要破譯這種加密的影片上傳地址都得幾分鐘的時間,所以想要將上傳影片的人找出來還是有些困難。”
寧無缺沉默了一會兒,凝聲道:“能否動用共和國在這邊城市隱藏的軍事間諜?”
寧天賜乾咳了一聲,道:“小叔,咱們寧家雖然在國內的地位不同往日,但軍方機構並非咱們寧家的,想要啟動國家耗費巨資和多年時間才培養起來的這些軍事間諜系統,只怕不是爺爺一句話能說了算的。”
寧無缺聞言心中略有不爽,皺眉道:“連共和國都沒能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看來得抽點時間好好淨化一下國內政局了。看來找到金賢佑的難度很大,咱們得換一個思路才行。”
“利用金賢佑在大韓**的影響力來動亂這個國家的政局,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利的方法,只有大韓**的政局受到嚴重的影響,衛家以及贏氏一脈才會真的大動干戈,也只有如此,崑崙宗只怕才會真正向衛家或者贏氏一脈下殺手。至於別的辦法,只怕都不如這個辦法直接和有效。”寧天賜聽寧無缺打算放棄這個辦法,心有不甘的分析道。
寧無缺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腦海中突然閃過曾經與金賢佑見面時金賢佑所屬的那番話,心頭一動,道:“金賢佑曾經說過,當時影響大韓**政治的有兩股勢力,分別是衛家和韓家,韓家在中武世界的影響力是最小的,但金賢佑那一批官員能夠在政變後躲藏這麼久,只怕其中就有韓家的功勞。”
花間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道:“咱們找韓家的人,與他們合作,想必沒有誰比韓家更喜歡這個國家的政局動亂起來。”
寧無缺點頭道:“不錯,咱們不用去找金賢佑,只需要找到韓家在這裡的人。”
“只是這些隱世家族似乎也不是這麼容易找到的。”花間苦笑著說道。
寧無缺聞言一笑:“咱們找不到他們,卻可以透過一些事情來告訴他們我們的意圖,我想以韓家的聰明,他們不可能放過與咱們合作的機會!”
中午,大韓**最高政府大樓外,現任最高軍方領導人朴樹呈在國防部精英人士的保護下離開了大樓,一行十餘人走向停靠在外面的專用轎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一股寒冷刺骨的冷意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無形中,一股冰冷的狂風如巨浪一般吹過,令朴樹呈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朴樹呈身後,兩名神情最為嚴肅的中年男子則在第一時間神色一變,雙雙搶到朴樹呈身前,將朴樹呈護在身後,四道犀利的眸子如電光一般射向前方的大雪街道上。
現在是冬季,而且這個冬季冰封千里,亞洲乃至西方諸多國家都同樣遭受了大面積的冰禍災害,首爾每年的冬天都會下雪,今年尤其嚴重,街道上的積雪雖然清晨已經被清理過了,但如鵝毛般落下的雪花在一個上午的時間內已足夠將地面再次覆蓋上厚厚的一層。
大雪紛飛中,一道如同天降的雪色身影緩緩走來。
他從大雪中來,走向心中的光明。
他是寧無缺,被至寒至陰的寒冰勁氣包裹了全身的寧無缺,被模糊了面目的寧無缺。
如同一個高大的冰人,寧無缺全身上下被刻意瀰漫的寒冰勁氣所凝集而成的冰體覆蓋,尤其是臉上,他是來殺人的,但並不代表他願意讓自己這張臉展露在世人眼前,至少在他還有所忌憚的情況下,他不可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暴露自己的長相。
遠處某棟高樓之上,花間與嚴小藝兩人站在寒風之中,眯著雙眼透過滿天飛雪看著遠處寒冰籠罩的寧無缺,嚴小藝嘴巴抽動了幾下,悻悻道:“這種事情讓咱們出馬就行了,寧少總是喜歡親力親為,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花間聞言一笑,對嚴小藝的話不敢苟同:“寧少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安排,你看那兩人,以他們的修為,咱們任何人過去想要在第一時間將目標斬殺,只怕都沒這麼容易,更何況暴露在那裡,將會非常危險,否則寧少又豈會讓大家埋伏在四周靜觀其變?”
嚴小藝目視著寧無缺大步走向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