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請求,不過宣判後,把陳德秋送到洛州‘名醫’楊醫生那裡,我們自費為陳德秋治療。”
戚子行打了個冷顫,那楊醫生的確出名。他打著治療青春叛逆期的孩子和精神病人的旗號,折磨了不少人,甚至有人進去後不堪受辱自殺的,後來事情鬧大了,群情激奮,他這才被迫改了治療的手法,對自己的病人進行所謂的‘電擊’療法,被電擊過的人,不瘋也變成只會聽話的傻子。
陳德秋被送到那裡,絕不會比監獄裡好過。
他跟了慕天佑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他用這激烈的手法對一個人。
看來這陳德秋真是把慕天佑惹毛了。
戚子行恭恭敬敬的說了句“是”,退出了房間,去處理後面的事情。
慕天佑一動不動的繼續守在傅書瑤跟前,目光繾綣而溫柔,彷彿能柔化了春水。
……
疼……好疼……
那股疼痛像是要把她撕裂了一樣,傅書瑤忍不住開始嚶嚶的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耳畔響起低越的聲音,安慰她:“阿瑤,忍忍,不疼的,很快就不疼了……”
傅書瑤聽著這低喃,漸漸的感覺到傷口似乎真的沒那麼疼了。渾渾噩噩的睡過去,又再次醒過來,反覆了好多次,直到肚子實在餓的不行,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視野起初模糊一片,還有些光線湧入,刺得眼睛沒辦法睜開,眨巴了幾下眼睛,終於能看清楚眼前的景物。她的目光不由得頓了下,床畔趴著一張熟悉的俊顏,不過比起以往有了稍微的差別,平日裡他總是那麼幹乾淨淨,哪怕在災區,也會刮鬍子,清理乾淨自己。可這會兒,他的下巴長出了一層清淺的胡茬,長長的睫毛下面,也有了濃重的黑眼圈。
傅書瑤挽了挽唇角,伸手想要摸一下他的下巴。
可抬手的剎那,才發覺自己的手被他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裡。
而就是她這輕微的動作,他原本闔著的眼簾,緩緩地睜開,漆黑若黑洞的眼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像是要把她和周遭的一切,都吸進去似的。
傅書瑤臉有些發熱,微微的閃爍了下目光,說:“小舅舅,你怎麼不睡床上呀?”
慕天佑自然而然的放開她的手,伸了個懶腰說,“你昨天一整晚都在喊疼,我放開你的手,你就開始哭唧唧的……沒辦法,只好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