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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你這手流了那麼多的血,只怕再不處理,要失血過多了。”

容冼堯看了看自己的手,說:“不是多大的事,用不著麻煩你了。”

話音剛落,手腕上忽然多了陌生的溫熱。

容冼堯被酒精燻醉的大腦,遲鈍了幾秒,反應過來,這個女孩子竟然沒經過他同意,擅自握住了他的手。

薛寧沒看到容冼堯的神情變化,不由分手的拉著他,走到了酒吧的角落坐下。然後,跑去拿了醫藥箱,回到容冼堯身邊問,“怎麼會把手割傷呢?是不是我們酒吧哪裡的鏡子裂開了,或者別人用酒瓶打你了?我告訴你呀,如果發生了前者,你記得投訴我們酒店,賺取醫藥費。如果是後者,你要趕緊報警,抓到那些惡徒……”

她說的一臉認真,容冼堯煩躁的心情,奇異的平靜了一些。

或許是童年慘遭拐賣的經理,他對驚心動魄、歷經劫難的感情不怎麼來感覺,反倒香網平平淡淡,帶著家人味道的相處模式。譬如容家,他最喜歡的是自己的母親,因為她對他的關懷,十年如一日,都把他當成了親生兒子。譬如傅書瑤,跟他相處時,從來不把他當成尊貴的容小公子處處捧著,而是以平常心對待他。再譬如此刻,這個女孩喋喋不休,好像一個多年的老友,互相之間再自然不過的關懷……

容冼堯難得關心的問:“你不是已經有工作了嗎?怎麼來這邊打工?”

“唔……我想多體驗一下生活。人生那麼短暫,只有一次機會,不多嘗試一下,精彩的東西,怎麼對得起,來世間這一遭呢?我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一次工作。”薛寧微微的翹起了唇角,露出乾淨的笑容。

容冼堯定定的望著她,問:“那你的家人,支援你這麼做嗎?”

“我家裡人,都已經不在世了。”薛寧眼裡閃過一絲的難過。

容冼堯抱歉的說:“對不起……”

“沒關係啦,我都已經習慣獨自一人生活了。偶爾想起他們來,或許會難過,不過人總要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在過去呀!”薛寧頗為樂觀。

容冼堯的心被輕輕地敲動了兩下。

——人總要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在過去裡。

這個女孩子說的每句話,似乎都在提醒他,忘記那些不該惦記的人。

“喂,你在發什麼呆?已經包紮好了,你可以走了。”薛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提醒他說。

容冼堯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手,眉頭擰在了一起:“怎麼給我係了個蝴蝶結?”

“嘻嘻,好看嗎?”薛寧問。

容冼堯摸了摸蝴蝶結問,“你叫什麼名字?”

“薛寧,安寧的寧。”

“你好,我是容冼堯。”容冼堯紳士的伸出完好的左手。

薛寧搭在他手心裡,歪了歪頭,勾出燦爛至極的笑容,“冼堯,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啦。”

“嗯。”

容冼堯覺得,這薛寧挺有趣的,跟她做朋友未嘗不可。

……

接進晚上十一點,傅書瑤還在跟姚淺淺影片,問她最近報社裡的情況。姚淺淺打著哈欠說,“別提啦,現在所有人都在關注你們三家的事情,我們跟進報道的欣悅灣改造,根本沒多少讀者買賬。現在,我估摸著,哪些娛樂八卦雜誌,肯定要感激涕零的祝福你們,再鬧騰出點動靜。”

傅書瑤託著下巴說,“唉,我也想早點把事情解決,好回去上班呀。”

姚淺淺八卦的問,“書瑤,那你跟我透露一下,後續還有沒有變動?如果沒有,我打算自己籌劃一期專欄。不然,以我現在的新聞報道,年底考核,肯定不過關。你也不想,我被報社開除吧?”

姚淺淺自打進入報社,沒有獨自做過一篇轟動的報道。唯一一次能稱道的新聞,還是跟王主編一起去長南市,報道洪水那一次。可年底考核,是王主編親自來的,這篇報道主要負責人又是他,拿出來當重頭,不用王主編說,姚淺淺自己都不好意思提。所以,她打算12月底之前,自己單獨做一次新聞。

但社會新聞報道這塊,本就是冷門,倘若再和娛樂八卦撞上,那簡直是找死了。

她得不止抓緊時間,還得挑準時機。

傅書瑤想了想,說:“唔,我跟你說實話,還有一次大的波動。最起碼得維持熱度一個月。”

姚淺淺噗通一聲,自暴自棄的仰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滾抱怨,“你們還真能鬧騰,一個月啊……那都要十二月了吧?我得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呀。”